於鴻申沒有回話,而是瞧了身後的喬清越一眼,“清越啊,你出去一趟,我有事跟庭深講。”
喬清越嬌羞地看了周霆深一眼,然後拉著於鴻申的衣袖撒嬌,“那你答應我的事……”
放心吧,我會讓他答應的。於鴻申點頭答應了她。
喬清越麵色一喜,臉頰微微泛紅。
“於爺爺,那可是你說的哦,可不許反悔。”
話畢,便歡歡喜喜地走了,隻是經過周霆深的身邊時,臉頰紅得更厲害了,像要滲出血來,連呼吸都亂了幾分。
於鴻申見喬清越出去了,才收斂笑容,嚴肅地問道,“合同簽了嗎?”
“簽了。”
於鴻申深深瞧了周霆深一眼,“我已經知道你乾的糊塗事了。”
周霆深指尖攥緊,沒有說話,沉默地低下頭顱。
他看對方這般,歎了一口氣,心裡頗不是滋味,這也是他看著長大的孩子。
“厲家的事與你無關,你不該參與進去。”
周霆深抬眸,艱難蠕動著乾燥的嘴唇。
“師傅,厲家涉及到無辜的人命,我身為公民,有義務把真相查探出來。”
於鴻申拍案而起,紫檀木的桌麵被震得微微發顫,案上的茶杯都晃了晃。
他原本溫和的麵色早已沉如墨色,眉頭擰成一個深深的川字,眼底翻湧著怒火與失望,語氣更是嚴厲得近乎斥責。
“人命是警察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過是普通的商人!”
“還是你想報仇?”
“師傅,我不該報仇嗎?我妹妹的死有蹊蹺。”
”蹊蹺什麼?公安已經定性為自殺,你還要追究什麼?就算厲寶京虐待過你的妹妹,但是人已經死,什麼仇,什麼怨也該散了。”
“師傅,不能散。”周霆深出聲打斷,眼底是刺骨的恨意,“厲寶京是死了,可厲家的人沒死,他們都是傷害我妹妹的幫凶,我要他們血債血償!”
於鴻申氣得胸膛劇烈起伏,手指哆嗦著著厲寶京,語調也拔高了不少。
“周霆深!”
“我們是商人,你們彆忘記了,我們最終目的是什麼?”
“我知道。”周霆深低下頭。
從拜入於鴻申門下,周霆深就清清楚楚地知道。
師傅教給他的,從來不止是商海逐利的手段,更是一份藏在名利場下的底線與擔當。
因為國家需要的,從來不是隻懂囤積財富的商人,而是能在關鍵時刻站穩立場、忠心耿耿,願為家國大局舍棄私利的“掌舵人”。
他們的任務不是累積財富,更多是在於以商興邦、以實業助國。
而周霆深能迅速在港城站穩腳跟,除了他自身敏銳的商業嗅覺,更多是國家的扶持。
“你知道就好。”
“你應該做好自己的本分。”
“下個月,你就跟清越訂婚,你也該放手了,霆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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