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初看著台上的季伯常單膝跪下給張小花戴上戒指時,笑了。
這對前世的歡喜冤家,也終於走在了一起,以後他們會越來越幸福的。
畢竟,前世他們兩個人可是恩愛了一輩子。
嫂子,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彙報一下公司的經營情況。周鵬越過人群走到林若初身邊說道。
林若初知道他要說什麼,就轉頭跟陸瑾川說,“我跟周鵬先出去一下。”
陸瑾川點了點頭,他向來信得過周鵬,再者,他約莫也猜得到對方要說的事。
周鵬早已在酒店樓上開了間房,兩人進屋後,便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拿出公司的這幾年的報表,一一給林若初講。
五年前,林若初給周鵬投資了一萬塊,解決了公司的燃眉之急。
周鵬記著這份情,二話沒說,就把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硬塞給了她。
林若初也不白拿股份,除了追投資金外,還給周鵬出謀劃策。
她經曆過後世,她知道後世商業風口的大概走勢。
從早期個體經濟、家電普及,到電商崛起、移動支付革新,再到如今銀發經濟、智能網聯汽車的爆發,乃至未來ai產業化。
隻要搶準了風口,鵬宇公司想不賺錢都難。
如今,鵬宇公司明麵上是周鵬打理,但實際出謀劃策的是林若初。
她看了報表,指出一個問題,“衣服這個項目我們必須儘快建立自己的品牌,不然隻做代工賺辛苦錢。”
周鵬不太懂,他覺得目前做代工也不錯,每天有源源不斷的訂單。
林若初卻看的更加長遠,她把報表推到周鵬麵前,指尖敲了敲其中一行:“你看,現在代工利潤已經壓到5個點,可原材料漲價、渠道壓價的風險全在我們身上。再過幾年消費升級,大家買衣服先看牌子,到時候沒自己的商標,要麼被大客戶一腳踢開,要麼隻能接彆人挑剩下的低價單。”
周鵬皺眉點頭,他從未想過這方麵,隻覺得代工訂單穩定,便不想改變。
現在的人都沒品牌意識,等意識到的時候,市場早被先布局的人占滿了,想擠進去難如登天。
她清楚記得,後世那些靠代工起家的工廠,十家有九家都在品牌浪潮裡被淘汰,隻剩少數早早轉型做自有品牌的,靠著設計和口碑賺得盆滿缽滿。
“我們有生產基礎,現在注冊品牌、設計ogo花不了多少錢,先從線上小眾渠道推,把‘性價比+特色設計’的標簽立起來。”
“這不是選擇題,是活下來的必經路。”
林若初的話很嚴肅,必須要周鵬意識到嚴重性,不然遲早也被淘汰。
周鵬明白了,剛想開口,驀然,肩膀一沉,陳興宇醉得有些的迷糊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鵬哥,我好熱啊,你快幫我把衣服脫了.........今晚我要在上.........”
最後幾個字又大膽又令人浮想聯翩,讓周鵬瞳孔猛地一縮,眼疾手快地捂住了他的嘴!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林若初一眼,原本麥色透著健康光澤的麥色皮膚,此刻從耳根紅到脖頸...........
“小宇說是,他要住上麵,等一下我扶他上樓去。”
陳興宇皺眉一把扯開周鵬的大手,混著酒氣嚷嚷道,“誰要住上麵!我說我今晚要在上麵,你之前明明答應我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這下林若初的眼神都變了,看著他們兩人摟摟抱抱的,陳興宇還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她就算再愚鈍都回過味了。
她微微一笑,連忙起身告辭,“事情商量了也差不多了,我就先走了,你讓小宇好好休息。”
周鵬的臉還是紅的,他不敢看林若初,隻能輕輕點頭,“嫂子,你慢走。”
林若初走後,還貼心給兩人關上了房門。
周鵬好笑地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陳興宇,“看你,醉成這樣子,還怎麼在上麵?”
陳興宇隻是哼哼唧唧地說了一聲,聲音很輕,可周鵬聽得很清楚,他在喊他的名字。
周鵬笑了,彎腰把人抱起進了浴室,不一會浴室裡就傳來嘩嘩的水聲,同時還伴隨著一些奇怪的、壓抑的喘息聲..........
......
蘇雨荷把櫃子裡的一件件衣服疊好塞進了自己的行李箱,她轉身看了一眼自己生活多年的院子,便腳步堅定地走出了院門。
隻是,在拿起行李箱的瞬間,眼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
如今,厲晉輝進了監獄,院子要被收回,她再也不是軍區大院裡的家屬,所以上頭已經命她今天之內必須搬走。
門崗哨兵的目光掠過她,沒有了往日的恭敬,隻剩幾分疏離的打量。
寒風卷著碎雪撲麵而來,她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舊棉襖,抬頭望向天空。
鵝毛般的雪花正簌簌落下,一片、兩片,忽然覺得自己就像這無依無靠的雪片,被命運狠狠拋落,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她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街角的小飯館裡透出暖黃的光,隔著蒙著霧氣的玻璃窗,能看見一家人圍坐在圓桌旁。
男人正給孩子夾菜,女人笑著擦去孩子嘴角的油漬,老人慢悠悠地喝著熱湯,一家人其樂融融。
曾幾何時,她也有疼她的爸媽還有兩個乖巧的兒子,可惜爸媽為救她死了,大兒子也沒了,小兒子恨她。
這世上,再沒人真心待她了。
驀然,脖子一痛,蘇雨荷眼前一黑,她軟倒在雪地裡,費力抬眼,隻看見一道高大黑影逆著天光走來,領口遮了大半張臉,看不清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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