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拾月平時握刀粗糙的手,特彆輕柔的撫摸著兩隻貓貓小小的腦袋。
這畫麵,太有愛了!
“拾月~”
姚拾月站起來,恢複平時一板一眼的機器人模樣。
姚水兒笑,“我提不動航空箱,拾月你來提吧~”
“是。”
姚拾月將航空箱門關起來,將航空箱提起。
姚水兒對旁邊搖尾巴的煤球開口:“煤球走咯,我們去打針針咯。”
煤球好像能聽懂打針是什麼意思似得,竟然鑽進的沙發底下不肯出來!
太可愛了,貓貓狗狗真是萌化人的存在!
煤球特彆通人性,傅宴亭甚至說過,煤球比邊牧還聰明。
所以跟煤球說話,要跟小孩子說話一樣,提聽得懂。
姚水兒開口:“不打針的話,小三花和小玳瑁就不能留在家裡,煤球作為哥哥,不先做好帶頭作用嗎!”
露在沙發外麵的狗尾巴搖了搖。
“算啦,煤球膽子小,不是忠誠凶猛的護衛犬,不打就不打吧!”
“汪!”
煤球好像聽不得“膽子小”這三個字。
姚水兒這麼一說,它立馬從沙發底下爬出來,然後跑到門口,還回頭衝姚水兒姚拾月汪了兩聲,像是在催促姚水兒姚拾月快點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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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水兒被逗笑了。
就連姚拾月,抿成一條線的嘴角也是微微上揚的。
姚水兒姚拾月坐車出發,直奔寵物店。
傅宴亭事先讓秦俊預約過,所以到店就能打疫苗。
寵物醫生給煤球和小三花小玳瑁做了個基礎檢出,都沒什麼隱性病,這才開始打疫苗。
打完疫苗,準備回家。
離開之前,姚拾月第一次主動開口說話。
姚拾月開口:“主人,買點貓條凍乾吧。”
姚水兒回頭:“你買吧,小三花小玳瑁就給你養吧!”
姚拾月低頭,搖頭。
姚水兒愣了愣,“還是不想養嗎?”
姚拾月還是那句話:“刀口舔血,朝不保夕。”
朝不保夕在姚拾月這裡的意思不是錢財不夠用,而是不知道活了今天還能不能活明天。
姚水兒輕輕拉過姚拾月的手:“你不是已經從x出來了嗎?你現在不是在給我做保鏢嗎?給我做保鏢,應該不至於有生命危險吧?”
“你會有不需要我的那一天。”
姚水兒搖頭:“不會!隻要你願意,哪怕我身邊沒有任何危險,我也想要你的保護,隻要你在,我就很有安全感!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我不僅僅把你當保鏢哦。”
可能是因為姚拾月的名字是姚水兒起的。
所以姚水兒對姚拾月的情愫比較特殊。
姚奶奶是親人。
傅宴亭是照亮她黑暗生活的一束光。
方南是和她一起開在荊棘叢的可以互相照料的花。
而姚拾月有點像月亮、像影子,存在感不是高,但又不可或缺。
習慣了有姚拾月在身邊守護,要是姚拾月哪天突然不乾了,那姚水兒真的要戒斷好長好長時間。
聽姚水兒說這番話,姚拾月眼眸有情緒波動。
但她還是搖頭:“我不喜歡在這世上有任何牽絆,孑然一身,令我輕鬆。”
姚拾月一再拒絕,姚水兒也不好再勉強。
就算姚水兒目的是為姚拾月好,但也不能不尊重姚拾月本人的意見。
姚水兒開口:“那貓貓我就養啦,你有空多來主樓喂喂它們~”
“嗯。”姚拾月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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