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兒真的沒想到,姚耀輝不僅不是個好爸爸,甚至不是個人!
傅宴亭輕柔地順順姚水兒的背。
姚水兒吸吸鼻子,“阿亭,我現在好愧疚,我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她。”
傅宴亭低頭,認真地看著姚水兒的眼睛,“該愧疚的是姚耀輝,而不是你們母女任何一個。”
傅宴亭的車已經在霍家門前停了幾分鐘。
遲遲沒人下車,焦急的霍流兒已經小跑到車邊。
霍流兒打開車門,“水兒姐姐,你……”
剛想催姚水兒下車進屋,就看到姚水兒淚眼婆娑地趴在傅宴亭肩頭。
傅宴亭以及坐在後排的傅子溪傅梓珊的表情都是凝重的。
這表情……跟他在後院陽台偷聽霍憾龍傅宴亭講話得知真相時的表情一模一樣。
霍流兒心跳加速,試探性地問:“水兒姐姐是知道了嗎?”
傅宴亭道:“嗯,我都跟水兒說了。”
霍流兒立馬看向姚水兒。
姚水兒抹了把淚,從傅宴亭懷中離開,轉頭看向霍流兒,艱難地扯出一抹笑,“流兒。”
“姐!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姐了!姐姐你願意跟我相認嗎?”
“在不知道你是她兒子之前,我也把你當半個弟弟。”
霍流兒眼眶也紅了,“姐,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媽已經大半天沒吃過東西了,就上午直播的時候吃過幾口蛋糕,但回京路上還吐了一會,這會餓著呢,但是她什麼都不肯吃,隻跟爸說想吃你做的酒心蛋糕。”
“姐,你願意給媽做個蛋糕嗎?雖然、雖然你們沒有相處過,雖然媽媽不記得你,但我能感覺到,媽媽心裡絕對是有你的,隻是她忘了!”
在十幾二十分鐘前,姚水兒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有點怨恨雲漫雅隻生不養,她都答應要來霍家給雲漫雅做蛋糕。
而現在了解了所有往事真相,姚水兒又怎麼會不肯做呢?
姚水兒下車。
霍流兒連忙拉住姚水兒手臂,帶她快步走進屋。
傅宴亭沒有提醒她們姐弟倆慢點,而是下車跟在他們半步後,時刻注意他們腳下,保證如果他們不慎跌倒能第一時間扶住。
還好,雖腳步匆匆,但一路順利地來到霍家廚房。
霍家廚娘已經把做蛋糕要用的材料準備好。
霍憾龍也站在廚房前。
霍憾龍牛高馬大一個人,麵容卻稍顯憔悴,他視線在姚水兒山上掃視,默默低喃出一句:“真像啊。”
從傅子溪打電話來讓霍憾龍安排好家庭醫生,霍憾龍就猜到傅宴亭要把當年的事告訴姚水兒。
麵對當年還在繈褓中是他喂養過兩個月的“女兒”,霍憾龍心情有些複雜。
年過半百的男人,內心再複雜,麵上也能保持穩重。
霍憾龍一個長輩,竟然向姚水兒微微鞠了一躬。
他幾乎是懇求般說道:“水兒,委屈你了,也辛苦你了。”
姚水兒連忙將霍憾龍扶起。
“霍叔叔,如果不是您,我和…我媽媽可能都活不了。是您辛苦了。”
說完,姚水兒挽起袖子,“我先做蛋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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