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傅宴亭姚水兒上午十點多才醒。
姚水兒打著哈欠,有些生氣地在傅宴亭胳膊上揪了下,“都怪你,害我起晚了,奶奶肯定在等我呢。”
這幾天每天姚水兒都起很早,為了跟姚奶奶學做蒸米糕。
今天起這麼晚奶奶卻不叫她,肯定是知道傅宴亭來了。
難道,難道昨晚吵醒奶奶了?
下樓的時候吵醒的,還是……應該不會,她咬著被角沒出發什麼聲音。
不管,起晚了都是傅宴亭的錯。
姚水兒氣得又掐了下傅宴亭。
被掐得有些疼,但傅宴亭不僅不生氣,還笑著拉起姚水兒是手親了親,“久彆勝新婚,奶奶可以理解的。”
“才分開四天。”
“分開四個小時也是小彆。”
“說不過你。”姚水兒推推傅宴亭,“還不快起床。”
傅宴亭起床,裹上浴巾去房外的浴室洗漱,十分鐘後穿戴整齊回到房間。
鄉下沒空調,傅宴亭沒穿外套,也沒係領帶,襯衫領口隨意敞開著,長袖也挽到手肘。
回到房間時,姚水兒還坐在床邊打哈欠。
傅宴亭摸摸姚水兒的頭,“怎麼還沒睡夠?”
他昨晚很聽話,確實隻要了姚水兒一回,沒有折騰到很晚。
姚水兒撒嬌般抱住傅宴亭的腰,臉靠在傅宴亭結實的腹部,又打了個哈欠,生理淚水在眼眶打轉。
“可能是鄉下空氣太好了,有點暈氧吧,這幾天我都這樣,一閒下來就犯困。”
“也有可能是懷孕的反應。”傅宴亭心疼,“實在不行就再睡會?”
姚水兒搖頭,“不要,要做蒸米糕。”
說完,姚水兒輕輕拍拍臉頰,起身,“走叭!你先下樓,我刷個牙也下樓~”
“好。”
傅宴亭嘴上應“好”,但還是站在浴室外,等姚水兒洗漱好一起下樓。
下到一樓,就看到姚奶奶正坐在沙發上看中醫雜談。
一旁,麵無表情的姚拾月蹲在地上給煤球梳毛。
聽到動靜,姚奶奶第一個抬頭。
“你們醒啦?餓了吧,先坐一會,我去煮麵。”
說完就放下書進了廚房。
傅宴亭開口:“奶奶,我來吧。”
“不用不用,麵早就揉好的。”
煤球四天沒看到“爸爸”了,這會看到傅宴亭,噌的一下就衝到傅宴亭腳邊,抬起前腳就往傅宴亭身上撲,一邊撲還一邊興奮的汪汪叫。
傅宴亭揉了揉煤球狗頭,拍了拍它愈發壯實的身體,開口道:“撲我可以,可不準撲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