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從來沒有休息過這麼長時間。”沒認識傅宴亭之前,姚水兒都是兩份工一起做,累是累,但是充實起來也沒時間東想西想。
比賽那段時間,半糖雖然也歇業閉店,但是每天琢磨著做什麼甜品參加比賽,日子也算過得有意義。
而最近這大半個月,日子過得很舒服,就是閒得心裡空落落的。
姚水兒就是閒不下來。
姚水兒突然想到一個事,她轉頭看著傅宴亭,開口問:“我媽嫁給姚耀輝之後,姚耀輝不許我媽出去工作,我媽抑鬱的一部分原因會不會就是這樣?”
“有可能,畢竟長時間不工作就意味著跟社會脫節,無論男人女人,都需要認可回饋。”
提到抑鬱這個問題,傅宴亭有些緊張了。
畢竟以前翟老給姚水兒診脈,診到過姚水兒鬱結於心的症狀,傅宴亭可不想姚水兒也陷入雲漫雅那種消沉的情緒當中。
傅宴亭開口:“你想工作就工作唄,找員工也不一定要方南點頭。”
方南名義上是半糖的老板,但半糖更像是方南和姚水兒兩個人的結晶,是都有話語權的。
姚水兒搖頭:“等南姐回來吧,南姐不在,我也不是很想營業。我在想…要不,我試著經營一下賬號?我看最近很多網友都學做蒸米糕,反響還很好,要不我再拍拍彆的甜品教程,或者分享一下我喜歡的甜品?”
“好,我百分之一百的支持。”
姚水兒終於笑了,“明天周末,你還上班嗎?”
“最近項目也不是很忙,可以不上。”
“那明天上午就開拍,你幫我掌鏡~”
“榮幸之至。”
…
同一時間,南方邊境,一個叫苗家溝的偏遠山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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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南穿著登山服,腳下穿著高幫靴子,正穿行在密林中。
她身後還跟著燕不歸,燕不歸手裡拿著登山杖,原本精心打理的狼尾發漢濕成一縷一縷的,他眼眶通紅,一副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樣。
“南南——”
燕不歸喊了方南一聲。
方南沒理。
燕不歸委屈得順便癟嘴:“方南!我好疼啊!”
方南這才回頭,一臉無語地看著燕不歸:“你說你跟我進山乾什麼?像你這種身嬌體貴的大少爺,好好在京市待著不行嗎?”
嘴上這麼說,但還是回頭走到燕不歸身邊,從外套口袋掏出一管食用鹽,然後彎下身,撩開燕不歸褲腳處理他小腿上的螞蝗。
燕不歸看到,嚇得閉上了眼。
“山上怎麼會有這玩意啊!山腳下水溝邊有就算了,都快到山頂了怎麼還有!”
他們剛到山腳時,燕不歸第一次見這種原生態的山林,看到水溝清澈,就開心地脫鞋下去洗洗腳,結果下水沒半分鐘就“嗷”的跳上岸,兩條螞蝗結結實實地貼在他小腿上已經開始吸血了。
方南幫燕不歸處理了,趕他回縣城酒店等。
燕不歸不肯,怕被方南趕走,用刀把螞蝗弄開貼個創口貼就催方南上山。
一路上,燕不歸小腿疼痛難忍,以為是傷口感染就沒理。
結果,居然,又有螞蝗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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