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嵐再三看了看瓷瓶底部,還是沒有看出什麼端倪來,隻好看向江凡問道:“為什麼我看底部沒有什麼問題?”
“因為你隻看底部,當然看不出問題來。”江凡笑了笑說道。
這話弄得林嵐越發困惑了,“什麼意思?”
“這個造假的人有些高明,頭腦也有些不錯,不隻是換了一個老底胎盤,還換了這麼整整一大塊的地方。”江凡笑著伸出一隻手,指了指大花瓶的下方瓶身部分。
“瓶身和底部是一塊換的,而在瓶身的這部分,又巧妙地用花紋之類的,做一個遮掩的效果,再加上二次做舊,巧妙的將新老兩部分,十分融洽地結合在了一起!”
“什麼!瓶身和底部一塊拚接!”林嵐吃了一驚,美眸裡閃爍著異彩,清冷的麵容上露出了了然之色。
“按照你的說法,的確有這個可能性。”
“一派胡言!”
然而阿溫卻惱怒地說道:“林姐姐,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燒製過瓷器的人都知道,要是這麼重新燒製的話,肯定會很不協調的。但是這隻大花瓶,不管怎麼看都很和諧!”
“江先生,你怎麼解釋這一點。”
“不需要解釋。”江凡搖了搖頭說道,瞥了阿溫一眼,沒打算說出來。
開玩笑呢!
萬一這個阿溫也是造假團夥中的一個,他把破綻說出來,回頭阿溫就講出來,把這個破綻給搞定了,坑是坑不到他江凡的,但是卻會坑到很多無辜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他自己心裡頭有數就行,說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阿溫氣惱道:“我看你是說不出來吧!”
“不用說這個,我也可以證明真假。隻是手段粗暴了一些,阿溫小姐,東西壞了的話,我不賠償可以嗎?”江凡看著她說道。
阿溫沒有理由可以不答應,不然就是心虛了,“可以啊,隻要你能證明我這隻大花瓶是假的,我可以不要你賠償,甚至我還要好好的謝謝你!”
“謝謝就不用了,我這個人就喜歡乾好事不留名。”江凡笑了一下,旋即一巴掌拍在大花瓶上。
砰的一聲,花瓶砸碎在地麵上!
阿溫和林嵐兩女都蒙了。
阿溫驚怒道:“你瘋了,怎麼可以損壞我的大花瓶!”
“彆激動啊阿溫小姐,你自己看仔細了,瓷瓶的老底和底部瓶身的內部,是不是和上方瓶身內部的顏色不對勁了?”江凡笑著說道。
阿溫臉色變了變,因為江凡說對了。
底部瓶身的顏色要老成一些,而上方的則要鮮豔一些,明顯是有區彆的。
但是她還是很嘴硬,“這又能夠說明什麼問題呢?”
“燒製瓷器的時候,因為受熱不均勻,很可能會形成這樣的現象。江先生,這不是鑒定真假的證據!”
“既然阿溫小姐這麼說,那我也隻好更粗暴一點了。”江凡笑了一笑,一腳踩在了老底上。
哢嚓一聲脆響,老底裂開了。
阿溫氣得咬牙的同時,忍不住握緊了雙拳,“你這又是什麼意思?”
“老底新換,往往為了不讓老底出現變故,重燒的時候,新底也是有的。”
江凡笑著說道:“換句話來說,老底新換的瓷器,往往都有兩個底。”
說著,他將自己的腳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