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還沒有到院門,就有兩輛吉普車。
到了院門,就聽見賀叔喊道:“兒子,我餓了,小小肯定做了好吃的,給我拿過來”
老丁也喊道:“小瑾,你拿了那些糖,可是老子拿著錢和票買的,這個月老子買了3斤糖,票還是借的。”
爹這種生物真的很討厭!
親爹喊著要吃的,爹威脅他,不拿吃得出來,就拿自己的腿傷賣慘和威脅。
賀瑾拿來一隻雞出來給他們吃,不知道姐姐會不會罵人。
王小小剛走到院門口,就聽見裡頭傳來賀叔的大嗓門和老丁醉醺醺的笑聲。她站在門外深吸一口氣,透過門縫往裡看
賀叔和老丁正圍著桌子推杯換盞。
她爹王德勝倒是老老實實靠在炕頭,手裡夾著煙,腿傷的那條腿規規矩矩擱在墊高的被褥上,沒碰酒也沒亂動。
“德勝!真不喝一口?”賀叔舉著酒瓶晃悠。
“”滾蛋,老子養傷呢。”王德勝笑罵著,彈了彈煙灰,“你們少喝點,待會兒彆讓小小瞧見。”
王小小抿了抿嘴,轉身就走。
賀瑾正在後院洗紗布蒸紗布,看見她背著背簍往外走,急忙追上來:“姐,你去哪兒?”
王小小頭也不回,“後山,你看家,盯著爹彆讓他下炕。”
“行吧,姐,我會看著爹的。”
山裡分布哪些動物,王小小心裡大概有數,很快來到野豬處。
看著地上的豬腳印,王小小嘴角下垂,直接轉彎跑,這是個小型野豬群,成年野豬最少有4隻以上,她一個打不了。
有五六隻狼她還不怕,野豬她一個人搞不定。
還是去找傻麅子吧!
跑了一個多小時,就看見愛心白屁股,王小小拿去錘子往樹上砸,發出響聲,耐心等了好一會兒,傻麅子跑了回來,她是良心有點疼。
王小小看著傻麅子好奇地探頭探腦的樣子,心裡那點愧疚感更重了,還是狠下心來,舉起自製的弓箭。
"對不住了,傻麅子。"她小聲嘀咕著,一箭射中目標。
麅子應聲倒地,王小小快步上前,利落地放血裝進來、剝皮。
拿著鏟子血給埋起來。
她動作嫻熟,不到半小時就把獵物處理得乾乾淨淨。
回程路上,她特意繞到溪邊把血洗淨,內臟給先清洗一下,切塊回家。
剛走到院門口,就聽見裡頭鬨哄哄的。
王小小扛著處理好的肉往家走,遠遠就看見自家院子裡停著兩輛軍用吉普還沒有走。
她歎了口氣,加快腳步。
剛走到院裡,就聽見裡頭傳來賀叔的聲音:“德勝啊,你這腿可得好好養著!”
老丁笑嗬嗬附和:“不過德勝,老子記得,你受傷恢複很快,四周的傷,基本上兩周半就好。”
王小小推門進去,看見賀叔和老丁正圍坐在炕邊,她爹王德勝老老實實靠在炕頭,腿上蓋著薄被,手裡捧著一杯熱茶。
賀瑾在一旁忙著倒水。
賀叔第一個看見她,眼睛一亮:“小小回來啦!謔!打到麅子了?真能乾!”
老丁也望了一眼:“既然打回麅子,回來乾嘛?去後勤部登記,告訴他們,你爹受傷,不用後勤補助了,這麅子就是補助,把證明正大光明給開好。”
王小小尊重看著她爹,王德勝笑嗬嗬:“閨女,聽你丁叔叔的話。”
王小小點點頭,轉身就要往外走。
賀叔卻叫住她:“讓小瑾去辦這事,報備一下就行。小小,你先給你爹看看傷口。”
王小小給她爹換藥,包紮傷口。
她隨口問了一句:“爹,你沒有下炕吧?”
王德勝心虛地移開視線:“沒有。”
王小小:“真是?”
“就起來上了個廁所”
王小小手上力道不自覺地加重了些:“爹~”
王德勝齜牙咧嘴,“哎喲輕點!我錯了還不行嗎?”
王小小歎了口氣,手上的動作卻輕柔起來:“您要是再這樣,我就真把那個馬桶椅搬來了。”
賀建民在一邊哈哈大笑起來。
老丁看著王小小配的藥若有所思。
王小小包紮好後,起身說:“賀叔,丁叔,我去做飯,你們留下吃。”
廚房裡,王小小熟練地處理著麅子肉。
她把最好的部分切下來準備燉湯,她打算多煮一些,等下讓賀叔和丁叔帶回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爹他們在炕上吃。
她們四個小的,就在廚房爐灶邊上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