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小指著另大包用報紙包住看不見:“這個呢?”
“鬨鐘發條+自行車的輻條,每隔2小時可以產生類似機槍後坐力的震動,這個是半成品,我要偷偷摸摸去親爹和爹的宿舍,把他們裝在他們的軍用背包,他們明年回家才會感受。”
賀瑾反問:“姐,你做了什麼?”
王小小眼中閃著亮點:“我在肥皂、煙和筆記本裡麵放了特殊材料,保證他們洗澡都有驚喜!!!”
兩小鬼嘻嘻了起來。
王小小開始忙碌起來,給她爹拿了臘兔肉、風乾雞,鹹肉,這次拿還不能小氣,不可能一個人的量,拿了30斤的肉量。
腐乳拿了一壇,一包一包的蝦皮紫菜包好,這個可以衝水喝。
賀瑾不解道“姐,你拿肉過去乾嘛?他們又不可以煮來吃?”
王小小冷哼:“小瑾,從我爹的信裡,可以看出他們就是老兵油子,他們絕對搞得到小爐灶和鍋的,每周給自己加餐。”
王小小部隊了解還是不夠,她還在為了去縣裡火車站發愁,才知道軍人回家探親,部隊會派車送到,隻不過級彆不同,派的車不同。
他們坐在補給大卡車後麵,送他們去了火車站。
上了火車,這次花花給他們路上是肉囊,兩天的量。
紫菜湯幾包。
上了火車,喬漫麗居然暈火車,王小小沒有準備藥。
“小小,不用去買藥,我在火車上,基本是睡著的,我上去休息了。”
王小小:“後媽,你好好休息。”
“姐,我去打點熱水。”賀瑾拿著兩個軍用水壺站起身,他臉上突然出現狡黠笑容。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王小小合上書,麻利地跳下床鋪。
她總覺得賀瑾今天特彆興奮。
兩人走到車廂連接處,排隊等著接熱水。
賀瑾盯著前麵的三個小男孩,笑得不還好意
王小小順著小瑾的目光看到三個穿著軍綠色製服的少年正站在隊伍前麵,看起來比賀瑾大一兩歲,正嘻嘻哈哈地互相推搡著玩。
中間那個圓臉少年轉過頭,眼睛一亮:“哎喲!這不是我們大院的小天才賀瑾嗎?怎麼,現在出門還得姐姐陪著啊?”
左邊高個子的立刻接話:“張建軍,你彆這麼說,人家賀瑾可厲害了,上次把小玲妹妹氣哭的時候,可是一句話都不說扭頭就走呢!”
右邊胖乎乎的那個笑得最歡:“趙國強,你忘啦?後來咱們找他"講道理",結果他書包裡蹦出個彈簧拳頭,把建軍鼻子都打紅啦!”
賀瑾撇了撇嘴,眼中帶著惡作劇的興奮。
王小小挑了挑眉,小聲說:“你是怎麼欺負他們的?”
賀瑾小聲說:“姐,他們每次惹我,我打贏他們,我都能從他們口袋贏來好多糖,他們也幫了我很多忙,他們是我‘小玩具’的實驗品”
張建軍的圓臉少年已經大步走過來,故意撞了下賀瑾的肩膀:“怎麼,天才兒童現在連話都不會說啦?”
賀瑾翻了個白眼:“張建軍,你前年往我身上放青蛙的事我還沒忘呢。要不要我現在給你演示下青蛙是怎麼叫的?”
他說著就要掏口袋。
三個少年立刻齊刷刷後退兩步,趙國強甚至躲到了張建軍身後。
王小小差點笑出聲,看來賀瑾在以前的大院的‘威名’不是吹的。
張建軍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彆亂來啊!這、這可是火車上!”
賀瑾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糖紙塞進嘴裡:“緊張什麼?我就是想吃顆糖。”
三個少年這才鬆了口氣,隨即又覺得自己太慫,臉都漲紅了。
高個子的李衛東梗著脖子說:“賀瑾,你彆得意!上次你使詐,故意用那個彈簧拳頭害我們輸,這事沒完!”
王小小忍不住插嘴:“你們三個欺負一個,還好意思說?”
趙國強從張建軍身後探出頭,“誰欺負他了!是他把小玲妹妹氣哭的!小玲妹妹多可愛啊,小玲妹妹把自己的萬花筒給他玩,他把小玲妹妹的萬花筒拆了。”
賀瑾理直氣壯:“是她說把萬花筒送給我的,既然送給了我,我拆了有什麼關係,不舍得送,就不要送。”
張建軍憤憤不平:“可她又買了一個,再次送給你,你又給拆了研究!小玲妹妹哭得可傷心了!”
李衛東:“更加過分的是,小玲妹妹問你喜不喜歡她,你居然說不喜歡小屁孩,天天哭煩死了。”
王小小這下全明白了合著是"小女孩的萬花筒引發的血案"。
她看著賀瑾一臉我沒錯的表情,突然有點理解那三個少年的心情。
但是她幫親不幫理呀!
王小小雙手叉腰:“所以你們就找他麻煩?三個打一個?”
三個少年更加傷心了。
李衛東悲傷嘟囔:“也沒真打,就是嚇唬嚇唬他,誰知道他書包裡裝著彈簧拳頭,居然書包裡裝了三個拳頭,我們仨被拳頭打得流鼻血了,他還搶我們糖吃。”
趙國強補充道,一臉心有餘悸:“還有癢癢粉!我癢了整整一星期!”
張建軍也控訴:“還有會學貓叫的鉛筆盒!害得我被老師罰站!”
賀瑾得意地晃了晃腦袋:“這叫科技自衛。”
三人最後異口同聲說:“最重要,每次都是他搶我們的糖,說輸的人要給贏得人糖果,不然他就告訴大院,我們賴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