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
“可……”
“路我走錯了,這是條死路,目前這裡的一切物種都不應該成神!……”
“我已經將現在的科技幾乎全部損毀,斷層,在我第二次回來之前,天,文明封鎖就交給你了,人類科技不能超過1.5級,就隻能靠你來湮滅損毀了……”
“目前來講,神不該存在,所以說我也要求你徹底封鎖通往的道路……”
“可……”
“下一次彆給予我祝福……”
“……能彆走嗎?”
“我不得不走,我希望你能把那個祝福給予你最需要的人,我除外”
“……”
“你知道的,我是很浪的,下一次我可能回不來啦!所以就隻能……”
“能不走嗎?”
“抱歉了,起碼為了人類文明不用被封鎖自鎖),也不用在特意的去封鎖成神的通道了,即便不封鎖,估計也沒有人能夠像我一樣能走進去……”
“我並不在意……”
“乖啦!”
“可我不希望你走……”
“龍……我真的很怕很怕你回不來了……”
“怎麼了?”
“你可是唯一能夠看見我,唯一能夠感受到我的生物啊……”
“彆走好嗎?我真的很怕,我孤獨太久了……”
“可我的時間不多了……我要走了……”
“估計下次要很久才能見麵,第二次可能會更久”
“能……”
“希望你能把那祝福給好那個人吧,你就好好的照顧他呀,不用在乎我的感受……”
“我做不到……”
“好了好了,乖了。”
“嗯,我能感受到祂們快來了!時間不多了!”
“好了,我該走了,希望你能賜我一死,你知道的,神是無法自殺的,那我可就隻能乖乖的被你吃掉了……”
“到時候,我就隻能被你扔回去了”
“乖……”
“可惜了,我挺對不起他的,將他必須與我連接在一起,必須完成這一件事。”
“罷了,一切的罪孽皆有我一人來承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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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主視角→龍天和龍巧雲
晨霧漫過雕花窗欞,在少年纖長的睫毛上凝成細碎水晶。龍天蜷縮在飄窗的羊絨軟墊裡,絲綢睡袍滑落肩頭,露出鎖骨處暗紅色胎記。他漫不經心地翻動《神經血管顯微吻合術》,泛黃書頁間夾著枚星軌造型的銀質書簽。
"哥!"雕花木門被猛地推開,晨光勾勒出少女纖細的剪影。龍巧雲發梢沾著朝露,月白練功服袖口繡著流雲紋,"父親說要加練手部力量,你還在這裡看解剖圖!"
龍天懶洋洋地支起身,三枚古銅幣從指間躍向空中。其中一枚詭異地豎立在檀木地縫間,饕餮紋瞳孔正對他心臟位置。他輕笑著碾過銅幣:"偷窺可不是好習慣。"窗外梧桐樹影倏然顫動。
訓練場青石階隱入山嵐,石縫間滲出暗紅液體。龍天第七次踉蹌時,恍惚看見妹妹發梢染上霜色。他伸手去抓,漫天星軌突然在視網膜炸裂。再睜眼時,龍巧雲正將水囊湊到他唇邊,杏眼裡晃動著細碎晨光。
正午蟬鳴撕開雨幕,龍天癱在青石板上喘息。汗水浸透的衣料勾勒出少年初現棱角的肌肉,龍巧雲調試箜篌的指尖滲出朱砂色血珠。"去江南開間醫館如何?"他扯過汗巾蓋住眼睛,"你彈琴招客,我負責掏空權貴的錢袋。"
驟雨突至,兄妹倆在回廊狂奔。積水倒影中,他們的身影恍若兩尾嬉戲的白鯉。而在更高維度,無數透明繭房正在雨幕中搏動,宛如創世之初的心跳。
浴室蒸汽氤氳,龍天望著鏡中少年。水珠滑過頸間淡青色血管,那裡蟄伏著某種古老的韻律。他突然握緊手術刀,在虛空中劃出完美弧線——這個動作他曾在母親接生的錄像裡見過千遍。
"哥!"龍巧雲的聲音裹著山茶花香破門而入。龍天手一抖,刀尖堪堪擦過妹妹耳畔,削斷一縷銀發。少女卻渾不在意,晃著手中樂譜狡黠一笑:"新寫的安魂曲,要聽嗎?"
暮色浸透書房時,父親撞開房門。龍天在倒地瞬間護住妹妹後腦,三人在羊絨地毯上跌作一團。母親在門外被麵包噎住,跌跌撞撞的身影映在彩繪玻璃上,恍若皮影戲裡笨拙的凰鳥。
夜深人靜,龍天倚著天文望遠鏡沉吟。星圖在視網膜投射出奇異紋路,那些糾纏的光斑竟與日間石階的暗紅痕跡完美重合。他突然抓起鋼筆,在解剖圖上瘋狂勾勒——血管網絡與星軌運行圖漸漸重疊成莫比烏斯環。
閣樓傳來箜篌聲,五十弦震顫的頻率與他的心跳共振。龍巧雲在月光下彈奏新曲,發間銀鈴隨著韻律破碎成星塵。某個瞬間,她身後似乎展開十二道透明光翼,又轉瞬湮滅在晚風裡。
暴雨夜,龍天從夢魘驚醒。夢中無數繭房在虛空中破裂,蒼白的絲線纏繞著他的血管。他顫抖著點亮台燈,發現解剖圖上的星軌竟滲出淡金色液體,在稿紙上蜿蜒成預言般的讖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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