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穀賓館裡,劉長海正和田誌強、王豔琴等人喝酒,突然接到三兒的電話。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劉長海問道。
"今天下午咱們村裡來了一夥人,一直在豔兵哥家附近轉悠,這夥人看著不像好人,好像還帶著家夥。我去你家找你沒找到,就和燜子開著你爸的車來上穀保安基地叫人了!"三兒在電話裡急切地說。
劉長海一聽就皺起了眉頭。這幫人是誰?怎麼跑豔兵哥他們家去了?直接威脅到了自己親人的安全。"我現在就去保安基地找你們!"他立即說道。
劉長海把情況跟桌上的幾人一說,眾人也顧不上吃飯了,都準備去保安基地。劉長海對田誌強說:"你就彆去了,把我姐送回去就行了。"
"行,我去送豔琴同誌,你們小心點。"田誌強答應道。
劉長海帶著康宏遠和幾位保鏢趕到保安基地,找到了三兒和燜子。
"怎麼回事?"劉長海問道。
"我剛吃完午飯,豔兵哥家的鄰居石頭就來找我,說有人一直在豔兵哥家附近轉悠,都來兩趟了。我去看了,果然有十幾個人,還帶著家夥。我怕傷到村裡人,就趕緊來找保安了!"三兒解釋道。
"走,咱們回去看看!"劉長海當即決定。
保安隊的副隊長馬建開著貨車,帶著十幾個上夜班的保安,跟著劉長海他們直奔下灣村。
等到了下灣村王豔兵家附近,已經圍了一大群人。劉長海帶人下了車,有人立刻跑過來喊道:"長海,你可算來了!一夥人把王豔兵家的門砸開了,石頭正帶著人和他們理論呢!"
劉長海撥開人群一看,隻見十幾個凶神惡煞的大漢站在那兒,石頭帶著村裡的小夥子們正和他們僵持著。
雖然村裡人不少,但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跟那群常年打架的混混比起來,氣勢上明顯弱了一大截。
劉長海帶著人走上前,沉聲問道:"你們是是誰?來王豔兵家乾什麼的?"
帶頭的是個臉上有道大疤的男子,看到劉長海先是一愣,心想這小年輕歲數不大,氣勢倒挺足!
"我叫薛五,道上的人都管我叫薛五爺。今兒個是來要債的!王豔琴男人欠我們五萬塊錢,現在那小子進去了,這債自然得找她要!"
劉長海一聽,果然是趙岩的債主,說道"他們已經離婚了,你管她要不著,要債就去找趙岩要。"
"她把小賣部的東西都拉走了,不管她要管誰要?!"薛五突然提高了嗓門,"彆以為人多我們就怕你們!"
說著"唰"地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家夥,反射的寒光讓人看了都眼暈。
圍觀的村民們頓時往後退了兩步,幾個膽小的已經悄悄溜走了,生怕待會兒打起來濺自己一身血。
同樣在人群裡看熱鬨的劉大山和王春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過看到那些保安,緊繃的神經才稍微放鬆了些。
康宏遠一看,薛五已經威脅到劉長海的安全了,二話不說抄起鐵棍就朝著對方就衝了過去。
薛五剛亮出家夥想耍橫,哪想到對方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來不及反應。
隻見眼前人影一閃,手腕就挨了記狠的。"嗷!"一聲慘叫,他手裡的家夥"咣當"掉在地上,疼得整張臉都扭曲了。
後麵十幾個混混見狀頓時炸了鍋,罵罵咧咧地就要往上衝。有抄鐵棍的,有從後腰摸刀的,活像一群紅了眼的瘋狗。
保安隊這幫夜班的可不是吃素的。十幾個退伍兵動作利索地擺開架勢,鐵棍在手上一轉,迎著混混就懟了上去。
這群混混那是這群退伍軍人的對手啊。一個個鐵棍掄得虎虎生風。
那棍子看著不起眼,砸在身上卻帶著悶響。被打的混混直接躺地上,疼得直抽抽,沒一個能扛住第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