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啥秘密。”
“這事跟我家祖上有關係,族譜裡有記載。”
“聽說是在北魏時期,那時戰亂不斷,一天不知道要打多少仗。”
“當時的皇帝剛坐穩龍椅就死了,老百姓更慘,成年人都快死光了!”
“我祖上那時候才六歲,為了生計,不得不去放羊。”
早年間,我家祖先在歸途中偶遇大軍紮營。
為避免衝突,隻好暫時躲避。
然而不久,一支騎兵突襲營地,展開了激烈戰鬥。
我家祖先因距離較遠,幸運地未被察覺。
這一戰持續至天明,由於年幼,他未能分辨勝負。
直至眾人撤離,他才敢從藏身的草叢中走出。
眼前景象讓他震驚——滿地狼藉。
儘管心生恐懼,但他必須穿過這片戰場才能回家,於是鼓起勇氣前行。
途中,忽然腳踝被拉住,嚇得以為大難臨頭。
原來是一名負傷的士兵求水,祖先遞上水壺後,士兵遞出一塊布隨即離世。
回到家中,祖先才仔細查看那塊布,發現上麵寫滿文字,可惜自己並不識字。
長大後入伍征戰,曆經多年沙場洗禮,成為校尉時,方得知那場戰役實為大司馬派遣軍隊討伐一位小王爺。
護送小王爺的部隊非同存常,乃是有名的“不言騎”
。
泰叔附和著問:“不言騎?”
年輕者好奇:“這名字好奇怪。”
李老板解答:“‘不言’即沉默之意,這支隊伍從上到下都是啞巴。”
“唯有如此,方能嚴守機密。”
“他們專門從事挖掘他人祖墳之事。
每發現一處墓葬,不會立刻取走其中財物,而是先標記位置並封閉,待日後需要時再來開掘。”
關於古墓的地圖記錄,泰叔立刻起了好奇心,笑著說道:“這麼說來,那塊布上記載的都是古墓的事情!”
微胖的年輕人驚訝地喊道:“天哪,那你們家祖墳豈不是要遭殃了?”
李老板瞪了他一眼。
年輕人趕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祖上要是知道了,不就發財了嗎?”
李老板擺擺手:“哪裡能這樣算,我先祖不識字,到了晚年家境逐漸衰敗!”
“等到他去世時,真是可憐,連舊衣服都沒換,就被草草下葬了。”
“後來啊,在經曆了多次家族興衰後,到晚清時期,我曾祖父才攢了些錢,想當個地主,於是就想把祖墳遷到風水寶地去,好讓後代興旺發達。”
李老板拍了拍手,“就在準備遷墳整理遺骨的時候,發現裡麵的東西都已經腐朽了,隻剩下這塊布完好無損。”
泰叔一聽,激動得拍了下大腿。
原本大家都還想接著聽下去。
偏偏這時王胖子和吳天真開始搗亂。
王胖子不停地拍打著吳天真的肩膀,“喂!喂!喂!”
吳天真則直接將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安靜。
兩人這一鬨騰,直接被下方的人聽見了。
要知道,周存他們和下方五人相距不過五十米。
周存和其他幾人無奈地看著吳天真和王胖子,心裡暗暗咒罵。
可惡,好好聽故事呢,這兩個家夥瞎折騰啥!
要不是認出他們是王胖子和吳天真,周存都懷疑他們是敵方派來的臥底。
果然,下麵的王老板注意到泰叔四處張望,便問:“怎麼回事?”
泰叔警惕地說:“有動靜!”
此刻已是夜晚,四周光線昏暗,上麵的周存等人藏在草堆後,下麵不易察覺,若不是王胖子和吳天真弄出聲響,下麵根本不會發現。
這時,山上動物的叫聲響起。
下麵的人聽到了聲音。
戴眼鏡的老頭聽見動物叫聲,立即說道:“彆擔心,山裡動物多,沒啥事!”
隨即指向李老板,“你接著說。”
泰叔思索片刻後表示認同,畢竟山中草叢有動靜很正常。
李老板繼續講述:“我的曾祖爺爺看了很久,也不認識布上的字。”
於是他帶著這塊布找到一位經營古董的人,“才發現這塊布非同小可。”
布上的字被稱為啞文,據說隻有啞巴能看懂,這便是傳說中的河木集,意為哪有墓地。”
泰叔感歎道:“命運真是各有不同啊,看來李家要發達了。”
微胖青年則心生嫉妒,說道:“李老板,既然你家有這樣的寶物,就應該給我們多分些好處。”
李老板無奈地說:“唉,祖先留下的東西並非取之不儘,而且這塊布也不完整。”
它隻記錄了二十四個古墓的位置,我們現在要去的是最後一個,“但也是這二十四個古墓中最出色的。”
提到這個古墓,李老板豎起大拇指誇讚起來。
微胖青年問道:“李老板,布上有沒有寫明古墓裡有什麼?”
李老板搖搖頭:“沒有具體說明,不過提到這裡的寶物非凡人所能享用,是頂級中的頂級。”
戴眼鏡的老頭探身說道:“世間至寶往往帶來巨大風險,玩的時候不能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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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連連附和:“沒錯,沒錯。”
泰叔摸著鼻子沉思,不知在想什麼。
王胖子再次搗亂,這次沒控製音量,急切地對吳真天說:“我們跟他們一起走吧,這樣也能分一杯羹,那個破祭壇就彆去了。”
王胖子說完便大聲喊出來,吳真天急忙捂住他的嘴。
周存察覺到王胖子的異常,猜測他可能被古墓的魅力吸引住了。
果然!
下麵的五人立刻提高警惕。
有人握住了腰間的武器。
王胖子站起身,拿出槍,上了膛。
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目光投向周存他們的藏身處。
泰叔冷笑一聲:“看來山裡不止有小動物,二麻子,跟我來!”
二麻子——那個微胖的年輕人,也拿出槍,上了膛,隨後走向小山坡。
山坡上,饕餮四人同樣取出槍,準備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