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金山之下還藏著一根青銅神樹的枝乾。
老胡樂嗬嗬地說:“這種規模的寶藏實屬罕見,我們闖過的墓裡,這裡的珍寶也算數一數二。”
張贏玔附和道:“確實如此!”
胖子手持一塊金餅和一塊金磚,興高采烈地走到眾人麵前:“我還以為今年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最後竟有這樣的大收獲!周哥,你可彆忘了幫我們帶回去!”
周存笑道:“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忘不了!”
當然,這不是因為兄弟們缺錢,儘管這裡的東西價值非凡。
但下墓存寶的樂趣就在於那份成就感。
若費儘心力卻一無所獲,那才叫無趣。
如今,眼前的金山、珍珠、翡翠、瑪瑙以及玉石,對他們而言就像通關後的獎勵,讓人滿心歡喜。
此時,
順子正興奮地在墓室的金山間來回穿梭。
當他來到兩座小金山之間的角落時,臉上的喜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震驚與悲痛。
“順子,你在看什麼?”
吳天真察覺到順子神情的變化,立刻關切地詢問。
周存等人和吳天繼走向順子。
“順子!”
吳天真見到眼前的情形,驚得後退一步。
王胖子斜躺在金磚上懶洋洋地問:“還能發現什麼稀奇玩意兒?”
說著,直接朝金山爬了上去。
往下一看。
隻見下方有幾個身穿近代服飾的人,躺在金磚之上。
周存心中一沉,立刻意識到這裡可能隱藏著什麼秘密,尤其是想到順子的父親,更是感到不安。
空氣頓時變得異常寂靜。
另一邊正在整理包裹的潘子,也察覺到了異樣,他懷揣一個裝滿翡翠玉石的袋子,徑直走向眾人。
當他目睹眼前的一切時,也陷入了沉默。
對順子而言,這是悲傷和難以言說的情緒交織的時刻。
而對其他人來說,這一幕顯得極為詭異。
在這座墓室中,金銀財寶旁怎麼會躺著幾具?
潘子抱著袋子說道:“這些人的死亡時間應該很久了。”
王胖子趴在金山上問:“他們是我們的同行嗎?”
雪莉楊仔細觀察後回答:“從他們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十年前流行的樣子。”
潘子放下手中的袋子分析道:“你們覺得這些人可能是采藥人或獵戶,因為迷路而死在這裡?”
王胖子立刻否定:“不可能!我們這些專業人士費了好大勁才找到這個地方,那些業餘的獵戶怎麼可能進來?”
周存也附和道:“沒錯,普通人根本進不來,這裡是地下,根本沒有自然形成的入口,全是我們炸開的。”
雪莉楊注意到一具女屍耳朵上戴著珍珠耳環,走近幾步蹲下,輕輕拔出手中小刀。
她調整女屍的手腕位置,仔細查看:“這是上海牌的老款手表,這女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當年連市長級彆的人都未必能擁有這樣一塊表。”
“如果她失蹤了,那必定是一件驚動全國的大事。”
老胡轉向順子問道:“順子,你們鎮上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轟動性失蹤案?”
順子目光呆滯地注視著麵前的男屍,沒有回應。
但他的情緒卻愈發激動,眼眶漸漸濕潤,淚水滑落下來。
“順子,順子!”
王胖子用手指彈了下順子麵前的光柱。
但順子毫無反應。
周圍的人注視著愈發激動的順子。
吳天真擔憂地說:“順子,你怎麼了?”
隻見順子直挺挺地跪在父親前,淚如雨下。
“爹!”
順子悲痛呼喊,聲音哽咽。
這時,所有人都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王胖子驚訝不已。
他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順子的父親。
看著順子傷心的模樣,儘管平時嘴上強硬,王胖子心底泛起憐憫。
順子一邊哭一邊細心整理父親淩亂的頭發。
雖動作輕柔,仍有幾縷頭發被他的手碰落。
順子哭得更厲害了,鼻涕和眼淚交織。
他緊握手中掉落的頭發,內心愈加悲痛。
父親是山,對從小失去父親的順子而言,這次存親之旅意義重大。
如今找到父親,卻隻餘冰冷的,心中滿是悲涼。
仿佛天地都在崩塌。
順子再也抑製不住情感,抱著父親的嚎啕大哭。
這情景讓旁觀者無不心疼。
王胖子從旁邊勸慰:“順子,我能體會你的心情。
我家老人走得早,可老天待你不薄。”
“多虧你們引路,讓我找到了父親。”
“彆在意那些頭發了,要是全理完,怕是一根不剩。”
“謝謝!”
王胖子接過吳天真遞來的金磚,坦然地道謝。
吳天真拍拍順子肩膀:“節哀順變。”
周存和其他兄弟不知如何安慰,但在周存看來,宣泄情緒總比壓抑強。
吳天真站起身,環視地上的:“總覺得這些人出現有些奇怪。”
“有什麼好奇怪的,切!”
王胖子對此毫不在意。
吳天真蹲在潘子打開的背包旁邊,拿起一本紅色筆記本說:“順子的父親不用多說,是他們的向導。”
“剩下的這些人,明明知道不適合進山還執意進來,這就說明他們絕非普通遊客。”
“這難道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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