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代興一臉嚴肅的看著羅翔文,目光十分威嚴。
“田省長,這我知道的,您不用提醒我!”羅翔文說。“關於鐘德興的事情,我也隻是跟你說而已。除了你,我沒有跟任何第三人說!”
“那就好!”田代興放下茶杯說。“鐘省長到底做了什麼事,那是他的事。咱們必須管好自己,約束好自己,不做違紀違法的事!”
“咱們不做違紀違法的事兒,就不會給人把柄,彆人就是想要興風作浪,都沒有機會。”
“相反的,咱們要是做了違紀違法的事,那便等於有了把柄。一旦這個把柄被人抓住,咱們的能耐再大,都撲騰不起一點浪花!”
“田省長說的對!”羅翔文拍田代興的馬屁說。“咱倆認識交往這麼多年,我什麼樣的人您不清楚嗎?我絕對沒有做違紀違法的事,不會給彆人留把柄的!”
“那就好!這事我知道了,要是沒什麼事兒,你忙你的去吧!”田代興說。
儘管田代興已經下了逐客令,羅翔文卻沒有告彆離去,說。“田省長,咱們省政府都出現了這樣的傳言,您不去打聽打聽,打探打探?”
“這是我的事,你不用操心!”田代興說。
“那好吧!那田省長,我忙去了!”見田代興好像對這件事不是很感興趣,羅翔文隻好告彆離去。
把羅翔文打發走了之後,田代興喝了幾口茶,起身前往鐘德興辦公室。
來到鐘德興辦公室,田代興偷偷觀察鐘德興,卻發現鐘德興的臉色很平靜,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似的。
田代興不由得暗暗的驚訝,這到底怎麼回事?
羅翔文不是說,省政府在瘋傳,鐘德興收了彆人兩尊金佛像嗎?
既然傳言傳的這麼厲害,作為當事人,鐘德興應該知道才對。
可鐘德興為什麼這麼平靜?
“鐘省長,我剛剛出差回來,聽說,咱們省政府召開了企業家座談會?”寒暄了一番之後,田代興問道。
“沒錯!”鐘德興點了一下頭說。“關於咱們省政府召開的座談會,我正想找田省長你呢!”
鐘德興把省政府所召開的企業家座談會具體情況告訴田代興。
末了,臉色很凝重的說。“田省長,咱們江東省去年的經濟指標非常糟糕。這個,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沒錯!”田代興點了點頭,輕輕歎息了一聲說。“這都是被省汽車運輸總公司的問題拖累!省汽車運輸總公司向銀行貸的錢太多,它就好像一台抽水機,差不多把銀行都給抽乾了!”
“這個問題是壓在咱們江東省頭上的一座大山,這座大山如果不推倒,咱們江東省的經濟發展指標還有可能繼續惡化!”
“沒錯!”鐘德興點頭表示讚同,接著說。“昨天,我參加完全省企業家座談會之後,對這個問題感到深深的憂慮!”
“為了促進咱們江東省的經濟發展,我有一個想法……”
抬頭看了田代興一眼之後,鐘德興喝了口茶,慢條斯理的說。“我想出台一些刺激經濟發展的措施!比如,對投資項目達到一定金額標準的個人和公司實施獎勵。田省長,你覺得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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