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代興之所以這麼做,其實有深層次的原因。
田代興從副省長到常務副省長,他頭上所戴的官帽上的“副”字,已經讓他心裡膈應了很多年,他特彆想摘掉官帽上的“副”字。
前任省長被調走之後,田代興原以為,他的機會來了。
哪裡料到,組織竟然把鐘德興從外地調過來當省長,粉碎了他的省長夢。
作為江東省省長的競爭者,田代興落敗當然心裡不爽。
本來,競爭省長失敗已經是事實,田代興深深知道,這個事實已經無法改變,他也打算好好配合鐘德興的工作,當好配角。
哪裡料到,鐘德興竟然出了這樣的事!
鐘德興所出的事兒不是小事兒,他收了彆人兩尊金佛的事兒,要是有人捅到京城,鐘德興這省長的位置肯定不保的。
而一旦鐘德興被調走,他這個常務副省長便又有了機會。
而把這件事捅到京城,最佳人選莫過於勞淩雲。
勞淩雲可是省委書記,他要是向京城核心權力圈子彙報這件事,京城核心權力圈子肯定會非常重視,鐘德興的官帽肯定保不住。
這正是田代興想去見省委書記勞淩雲的主要原因,他想探探勞淩雲的口氣!
田代興並不覺得,他這種做法很齷齪。
他這種做法,難聽一點是權鬥,往好裡說是競爭。
不管權鬥還是競爭,都沒有違法,都是客觀存在的。
這種現象不單單隻存在於官場,其他各行各業都存在。
事實上,有了競爭才會有進步!
再說了,鐘德興收了彆人兩尊金佛像這件事本身是違法的,他去省委書記勞淩雲那裡探探省委書記勞淩雲的口氣,這有什麼不妥?
“是,田省長!”
秘書應答了一聲,當著田代興的麵,給省委書記勞淩雲秘書打電話。
經過勞淩雲秘書確認,勞淩雲下午有空,田代興下午可以去見勞淩雲。
下午三點,田代興準時在勞淩雲辦公室和勞淩雲見了麵。
寒暄了一番,簡單向勞淩雲彙報了他這段時間的工作之後,田代興話鋒一轉,略微陪笑地說。“勞書記,前幾天我到外地出差了!”
“在我到外地出差的這幾天時間裡,我們省政府那邊,好像發生了一些事兒……”
“哦,是嗎?你們省政府那邊都發生什麼事了?”勞淩雲有點感興趣的問道,他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目光從杯沿掠過,看著田代興。
“勞書記,這事是咱們班子中的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這事兒吧,我要是說出來,可能會影響團結,彆人可能會議論我,說我在班子中製造矛盾……”田代興吞吞吐吐的說。
“這怎麼會呢?”勞淩雲一本正經的說。“但凡是班子中的事兒,那都是大事兒!班子裡有事就必須應該說出來,然後,我們才能夠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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