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被抓走的人為了報複你,在內鬼的幫忙下,給外麵的人發信息,讓他們團夥中的成員對你使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蘇英傑的語氣中滿是歉意!
“原來是這麼回事!”聽了蘇英傑的解釋,鐘德興這才明白過來,說:“蘇書記,這麼說,播放器裡說話的人是省審計廳副廳長王鐸傑了?”
“沒錯,就是他!”蘇英傑轉頭看了鐘德興一眼,十分自信地說:“鐘省長,請放心!我們省紀委會采取行動,還您清白的!”
“謝謝您,蘇書記!”鐘德興十分感激地說!
第二天早上,鐘德興才剛到辦公室沒多久,省委辦公廳那邊便打來電話通知下午召開省委常委會!
鐘德興已經大概猜到會議的內容,他便沒有多問什麼!
鐘德興剛放下話筒沒多久,常務副省長田代興便敲門進來了!
兩人以前因為副省長分管單位調整問題鬨過一絲小小的不愉快,再加上自己目前遭遇了一點小麻煩,因此,看到田代興,鐘德興沒有笑容!
“田省長,你有什麼事嗎?”鐘德興不冷不熱地問道!
“也沒什麼事!”田代興臉上陪著笑,說:“鐘省長,我剛才接到省委辦公廳常委辦的電話,說是下午在省委辦公廳召開常委會!您接到通知了嗎?”
作為常務副省長,田代興同時也是省委常委,省委辦公廳召開常委會也有他的份兒!
“嗯,我也接到通知了!”鐘德興說!
“是嗎?那就好!”田代興繼續陪著笑,說:“我怕您還沒接到通知,所以特意過來告訴您!”
“哦,謝謝你,老田!”鐘德興說!
“鐘省長......”沉默了片刻,田代興說:“昨天黨組會議上發生的事兒,真是個意外!十有八九,那名男子是個精神病!省政府的安保工作做得不夠好,怎麼能讓這樣的人進來?回頭,我處分相關領導!”
田代興這句話顯然有安撫和安慰鐘德興的意思,除此之外,也飽含著討好鐘德興的意思!
鐘德興卻依然麵無表情,淡淡地說:“田省長,萬密終有一疏,這事吧,也不能全怪安保人員!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那人不是瘋子,沒有精神病!”
“不是瘋子?鐘省長,您是說,那人是正常人?”
田代興暗暗地驚訝和尷尬,他當然知道,那人不是瘋子,他這麼說,完全就是為了安慰和安撫鐘德興,鐘德興連這都不知道?他怎麼能這麼較真呢?
“是的!”鐘德興點了一下頭,將手頭的文件放進文件筐裡說:“事情發生後,公安部門已經介入調查。目前已經查明,那人是省審計廳的副總審計師!”
鐘德興所說的這點,田代興都還完全不知道!
聽鐘德興說,那名男子竟然是省審計廳副總審計師,田代興感到很意外,他愣了片刻,張張嘴想問些什麼,卻又問不出口!
畢竟,這件事的當事人可是鐘德興,他要是滿懷好奇地追問,那會使鐘德興感到十分尷尬的!
偷偷看了鐘德興一眼,見鐘德興的臉色很平靜,田代興不由得感到十分驚訝,鐘德興如此淡定從容,好像完全沒有受到昨天發生的事的影響似的,他的心理素質也未免太強大了呀!
看得出來,鐘德興不大願意談昨天發生的事兒,田代興便十分識趣地沒有再提,和鐘德興聊了一會兒工作上的事情之後,便告彆出去了!
省委常委會定於下午三點召開!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鐘德興便來到省委辦公廳!
因為時間還很早,鐘德興便沒有直接去會議室,而是前往省委書記勞淩雲辦公室,他想和勞淩雲聊一會兒工作上的事情,套套近乎,增進彼此的感情!
鐘德興萬萬沒料到,勞淩雲辦公室裡已經來了好幾個省委常委,分彆是省委專職副書記、省政法委書記關嘉利,省委組織部部長許振華......
最讓鐘德興感到意外的是,常務副省長田代興也在!
勞淩雲正和其他人聊著什麼,大概是聊到有趣的話題,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
當看到鐘德興,所有人臉上的笑容全不見了,小小的辦公室安靜得連人們的呼吸聲都能夠聽得到,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
“鐘省長來了?快請坐!”看到鐘德興,省委書記勞淩雲趕緊給鐘德興讓座!
鐘德興剛一落座,勞淩雲秘書便很快給他端上一杯熱茶!
看到鐘德興,常務副省長田代興身子扭動了一下,臉色非常尷尬!
也難怪,身為常務副省長,他是省政府那邊的領導乾部,按理,他應該和鐘德興走得更近,可現如今,他卻先鐘德興來到勞淩雲辦公室,他自己覺得,他可能會讓鐘德興誤解,誤以為,他費力地討好省委書記勞淩雲,而忽略鐘德興這個省長!
“鐘省長,你知道今天下午的省委常委會將要討論什麼重要事項了吧?”等鐘德興落座,勞淩雲臉色有點凝重地問道!
“大概知道!”鐘德興點了點頭!
“是吧?那就好!”勞淩雲輕輕歎息了一聲,說:“省政府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感到非常生氣!這件事帶來的影響非常惡劣,咱們必須采取辦法消除影響!”
田代興雖然比鐘德興先到勞淩雲辦公室,但,實際上,他也才剛剛到來,他甚至都沒來得及跟勞淩雲以及其他省委常委說一句話,鐘德興便到來了!
因此,關於鐘德興收了彆人兩尊金佛像的事兒,田代興都還不知道,勞淩雲對這件事的真正態度!
聽勞淩雲說非常生氣,常務副省長田代興微微愣了一下,心裡隱隱有些舒坦,他以為,勞淩雲已經認定鐘德興真的收了彆人兩尊金佛像,然後,對鐘德興的所作所為非常生氣!
要不是鐘德興奪走了省長的位置,省長的位置可能是他的!
而一旦鐘德興真的出事被調走,他便等於又有了機會,他心裡如何不舒坦?
然而,田代興心裡的舒坦才剛剛產生沒多久,便很快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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