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秘書隻是微微頷首,目光都沒在機場領導身上多停留一秒,淡淡開口:“這位是魏阿姨,我們老板特意交代要妥善安排的人,你們把登機手續盯緊點,彆出任何岔子。”
“哎!您放心!絕對沒問題!”中年男人連忙應下,眼神落在魏玉茹身上時,又多了幾分客氣,“魏阿姨,您這邊請,通道裡已經給您準備了休息的座位,還有熱茶水,您要是有任何需要,隨時跟我說。”
魏玉茹被這陣仗弄得有些局促,下意識地攥緊了手裡的手提袋,跟著安秘書往裡走。
通道裡確實和普通候機區不一樣,沒有嘈雜的人群,隻有零星幾個工作人員在忙碌,角落的休息區擺著柔軟的沙發,桌上還放著剛泡好的菊花茶,熱氣嫋嫋。
安秘書讓魏玉茹坐下休息,自己則走到一旁,和隨後跟進來的機場領導低聲交代著什麼。
魏玉茹偷偷打量著,隻見那幾位平時在機場裡說一不二的領導,在安秘書麵前卻始終保持著躬身傾聽的姿態,偶爾點頭回應,連說話的聲音都放得極輕。
等安秘書交代完回來,魏玉茹忍不住輕聲問:“小安啊,這會不會太麻煩你們了?我就是個普通老百姓,哪用得上這麼大的排場。”
安秘書拿起桌上的茶杯遞給她,語氣平和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認真:“魏阿姨,您千萬彆這麼說。您是軍人同誌的母親,而軍人在部隊裡保家衛國,您就是我們該敬重的家屬。而且這不是給我的排場,是給您,也是給為國家奉獻的軍人家庭的禮遇。”
說話間,登機口那邊傳來廣播,提示魏玉茹所乘的航班開始登機。
安秘書起身拎起魏玉茹的行李,“魏阿姨,咱們該登機了,我送您到座位上。”
走到登機口,空乘人員早已在門口等候,看到安秘書和魏玉茹,立刻微笑著指引:“安秘書,魏阿姨,這邊請,您的座位已經為您調整到了頭等艙靠窗的位置,視野很好。”
魏玉茹愣了一下,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坐普通座位就行,頭等艙太貴了,這怎麼好意思…”
“魏阿姨,這是早就安排好的,您就安心坐。”安秘書打斷她的話,語氣溫和卻帶著堅持,“我們老板交代了,不能讓您一路辛苦,頭等艙能休息得好一些,到了帝都才有精神適應新環境。”
“小安啊,我好奇問問,你們老板是??”
魏玉茹不懂政治,更不懂官場裡的這些職務。
安秘書笑了笑,“我的老板是奉天省委書記周硯!”
“省委書記?”魏玉茹驚呼一聲,慌忙起身,雙手下意識地在衣角來回摩挲,連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不好意思啊小安..啊不對,安處長。我、我剛才都不知道您的身份,說話要是有不周到的地方,您可千萬彆往心裡去。”
她這輩子在帝都擺攤,打交道的都是街坊鄰居和普通顧客,遇到最大的官員就是城管的中隊長了。
此刻知道眼前的安秘書竟是省委書記的人,隻覺得手足無措,連站在原地都覺得有些不自在,生怕自己哪裡做得不對失了禮數。
安秘書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扶住她的胳膊,語氣依舊平和,沒有半分架子:“魏阿姨,您快坐下,彆這麼客氣。您叫我小安就行,什麼處長不處長的,在您麵前就是晚輩。而且我就是做本職工作,跟身份沒什麼關係,您不用放在心上。”
魏玉茹早已慌了神,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想說話卻又不敢。
此時傳來了登機的聲音,安秘書立刻拿起魏玉茹的行李,向著登機口走去。
一路順利將她送到了飛機上,安秘書和乘務長交代了幾句後禮貌告辭。
魏玉茹坐在頭等艙拘謹的看了看周圍的乘客,一個個氣度不凡,穿金戴銀,心裡不由得有些自卑。
這時,乘務長主動來到魏玉茹身邊,半蹲在地上,語氣恭敬:
“魏女士,您第一次坐頭等艙,要是有什麼不熟悉的地方,隨時跟我說就好。這是咱們航班的菜單,您看看想喝點什麼或者吃點什麼?要是您沒什麼特彆想吃的,我給您推薦咱們機組剛熬好的小米粥怎麼樣?溫溫的,喝著舒服,也不占肚子。”
說著,乘務長把菜單輕輕放在魏玉茹麵前的小桌板上,又順手將座椅旁邊的毛毯拿過來,細致地幫她搭在腿上:“機艙裡空調有點涼,您蓋著毛毯彆著涼了。您要是想休息會兒,我幫您把座椅調傾斜點,您看可以嗎?”
魏玉茹看著乘務長這般周到的樣子,原本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些,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擺擺手:“不用麻煩你了姑娘,我、我隨便就行,喝杯溫水就好,粥就不用了,我不餓。”
乘務長像是看穿了她的局促,沒有多勸,隻是笑著點頭:“好,那我先給您倒杯溫水。對了魏女士,領導在走之前特意跟我們交代,您路上要是有任何需求,都讓我們優先幫您解決,您可千萬彆跟我們客氣。”
不一會兒,乘務長端著一杯溫度剛好的溫水過來,還順便帶了一小碟洗乾淨的聖女果:“魏女士,您先喝點水,這個聖女果是剛洗好的,您嘗嘗,解解悶。”
正在閉目養神的頭等艙乘客們紛紛向魏玉茹投去好奇的目光。
在看魏玉茹的穿著打扮,普普通通。
心裡不由得產生了問號...
什麼時候頭等艙有這種服務了?
倆個小時後。
飛機在巨大的轟鳴聲成功落地。
在乘務長的揮手中魏玉茹渾渾噩噩的下了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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