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姐姐帶著父母回到了清穆村,過上了一段平靜安逸的日子。村子裡的生活簡單而質樸,每天清晨在鳥鳴中醒來,傍晚伴著夕陽餘暉在田間散步。父母臉上也漸漸有了久違的笑容,似乎之前所有的陰霾都被這寧靜的鄉村生活驅散。
但是,我們心裡都清楚,這份短暫的安寧隻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那個邪惡風水師,雖然受傷逃走了,但是以他的性格,絕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卷土重來。所以,我、瞿浩、林宇和老者,一刻也不敢鬆懈,日夜在村莊裡加強警戒,隨時準備迎接可能到來的危機。
這天早晨,陽光剛剛灑進村子裡,一切都還沉浸在靜謐之中。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不好了,出事了……”阿亮慌慌張張地衝進院子,臉色蒼白,聲音帶著顫抖。
我們急忙圍上前去詢問,阿亮喘著粗氣說“村子裡失蹤好久的王大膽突然回來了,而且……”阿亮說的太急又喘不過氣來,停了停道,“嗯,我也說不清,就是王大膽的樣子有點奇怪。村長讓我叫你們趕緊去看看。”
聽到這話,我們心裡一緊。王大膽失蹤已經好些日子了,他出村口勘察情況,後來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們去荒地找過,隻見到了一個神秘的黑衣人,卻怎麼也找不著王大膽。當時大家都以為他遭遇了不測。如今突然回來,還舉止怪異,直覺告訴我們,事情絕不簡單。
我們一行人立刻跟著阿亮前往王大膽家。一路上,阿亮斷斷續續地給我們講述他看到的情況。原來,他今天早起準備去田裡幫村長伯伯乾活,路過王大膽家時,發現門半掩著,裡麵傳來奇怪的聲響。他和村長伯伯走進去查看,就看到王大膽直挺挺地站在屋子中間,眼神空洞,表情木然,對他的呼喊毫無反應。
當我們趕到王大膽家時,一股莫名的寒意撲麵而來。推開門,就看到王大膽正如阿亮描述的那樣,直愣愣地站在屋子中央。他的頭發像一蓬亂麻,乾枯又油膩,幾縷發絲黏在他那毫無血色、泛著青灰的臉上。他的嘴唇乾裂,露出裡麵黑紫的牙齦,像是許久沒有水分滋潤。身上那件原本還算整齊的粗布衣衫,如今破舊不堪,被撕扯出一道道大口子,沾滿了黑褐色的泥土和斑駁的血跡,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腐臭氣息,仿佛是從地獄深淵爬回來的惡鬼。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輕聲喚道“大膽哥,你怎麼了?是我啊。”王大膽沒有任何回應,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仿佛我們都是不蠢要不存在的。那雙眼睛,眼白上布滿了血絲,瞳孔渙散,透著一種無法言語的詭異,仿佛靈魂早已經不在這具軀殼之中。
瞿浩皺了皺眉頭,伸手去拉王大膽,想要讓他回過神來。就在他的手觸碰到王大膽的瞬間,王大膽突然發出尖銳的嘶吼,那聲音不像人類所能發出的,充滿了痛苦和憤怒。緊接著,他猛地撲向瞿浩,雙手像爪子一樣抓向瞿浩的臉。他的指甲又長又黑,彎曲得如同野獸的利爪,仿佛輕輕一劃就能撕開人的皮肉。
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幫忙。林宇從後麵抱住王大膽的腰,想要把他拉開可王大膽的力氣大的驚人,拚命掙紮著,嘴裡不斷發出奇怪的聲音。
在我們的合力之下,終於把王大膽控製住了。但他依然不停地掙紮,眼神中透露出瘋狂和恐懼。老者走上前,仔細地觀察著王大膽,然後臉色凝重地說“他被邪物附身了。”
聽到這話,我們心裡一驚。被邪物附身這種事,我們雖然有所耳聞,但是親眼見到還是第一次。老者告訴我們,想要救王大膽,必須找到邪物的根源,將其驅除。
我們開始在王大膽的家裡尋找線索。屋子裡一片狼藉,似乎經曆過一場激烈的打鬥。在一個角落裡,我們發現了一個破舊的布包,打開一看,裡麵是一些奇怪的符咒和一個用骨頭雕刻的小人。
老者拿起那個骨頭小人,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說“這是一種邪惡的詛咒道具,看來王大膽是被人故意陷害了。”
我們決定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根據老者推測,這個詛咒道具很可能和那個邪惡風水師有關。我們開始在村子裡四處打聽,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經過一番調查,我們得知在王大膽失蹤的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在他家附近。那個身影穿著黑色的長袍,看不清麵容,行動詭異。
後來村口那總是陰風惻惻,隨即村子裡的雞啊狗啊的總是衝著村口方向狂吠,弄的人心惶惶,所以王大膽才想著去看個究竟。之後就一去不複返了,怎麼也找不到他的身影。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回事?去了哪?做了什麼事?都一無所知。
我們順著這條線索繼續追查,終於發現了那個神秘人的蹤跡。他躲在村子後麵的一片廢棄的宅院裡,周圍彌漫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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