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聰明,他知道布袋裡麵原本有多少張生牌和死牌,也猜到我們一定會選擇生牌。所以,他隻需要數生牌少了多少張,就能猜到我們選了多少生牌和多少死牌。”
夏知許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馬頭麵具人聽著夏知許的話,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哈哈哈哈……”
他一邊笑著,一邊迅速伸手拿起了夏知許剛剛放下的牌,動作帶著幾分戲謔。
話音剛落,他便緩緩將第一張牌展示在眾人麵前——那是一張死牌。
“不是……這牌有點厚呀……”範無邪小聲嘀咕了一句。
夏知許的目光迅速掃過那疊牌。
就在這時,馬頭麵具人輕輕捋了捋手中的牌,洗了一下牌。
“作家,我們一定要是先手啊。”
範無邪湊到夏知許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為什麼?”
夏知許疑惑地看著範無邪。
範無邪撓了撓頭,急切地解釋道:“我承認,我以前是個賭鬼。你看到了嗎,洗之前第一張牌是一張死牌,照他這麼洗,誰後手誰就會拿到那張死牌……”
“如果拿到那張死牌,就直接相當於「死」了。”
夏知許依舊用懷疑的眼神看著範無邪。
“你在質疑我?我們現在是同一條線上的螞蚱了,我又何苦騙你呢?”
範無邪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委屈和無奈。
“我特麼七歲就開始進賭場了,九歲就開始泡妞了,”
範無邪滿臉通紅。
“我光聽聲音就知道那張牌是什麼。”
“你不信?”
範無邪猛地向前跨了一步,幾乎要貼到夏知許的臉上。
“我告訴你,我賭博的次數比你吃過的飯還要多!”
“我賭贏過500萬,當時我就跑了,離那個地方遠遠的,當時一心隻想著可以重新開始,安穩過日子了。”
他微微仰起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追憶。
“可誰知道,生活根本沒有放過自己,她也沒有放過我……”
“那你老婆呢,你就這麼把她扔了?你也夠畜生的……”郝俊沒好氣的罵了一句。
“誰把她扔了,我……我……”
範無邪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
“你懂這是什麼實力嗎?相信我……”
他挑釁地看著夏知許。
“那你為什麼還要簽「契約」?”夏知許冷冷地問了一嘴。
“我……我……因為第二次我賭輸了,輸得很徹底……”
範無邪的眼神開始閃躲。
夏知許沉默片刻,緩緩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光投向了馬頭麵具人。
“我們來賭吧,誰先手拿牌。”
此時,馬頭麵具人從布袋裡又掏出一把牌。
“你賭我這一把牌裡的生牌是單數還是雙數……”
“是雙!”
範無邪幾乎是脫口而出。
說完便看向夏知許,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焦急。
夏知許聞言一愣,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
“你確定……”
“我確定……”
範無邪眼神堅定地看著夏知許。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呀?”郝俊突然站出來,擋在夏知許身前。
“你說個理由,不然我們是不會相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