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汴看了看蘇木,他深吸了一口氣,“我們來其實還有一件事,聽若曦說,她找到那個戴著羊頭麵具人的下落了……”
蘇木原本靠在床頭的身體猛地一震。
“他現在在哪裡?知許他……”蘇木的目光盯著鐘汴。
鐘汴皺了皺眉,“等你傷勢好了,我們再……”
“他現在在哪裡?”
蘇木打斷了他的話。
她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鐘汴。
郝俊站在一旁,看了看蘇木,又看了看鐘汴,終於忍不住開口:“木姐,等你傷好了,我和汴哥陪你一起去。你現在這樣,真的不適合進副本……”
蘇木搖了搖頭,聲音有些沙啞:“不行,現在我必須去。夏知許他……他可能出事了。”
鐘汴歎了口氣,“明天我、胖子一起去。你在這裡好好養傷,彆讓我們擔心。”
“我也要去。”蘇木的聲音雖然虛弱,卻透著一股不容反駁的堅定。
“我……我也去……”
陳甜甜弱弱地舉起手,眼神裡充滿了堅定。
就在這時,吳佳怡忽然開口,聲音有些遲疑:“夏知許……你們說的是一個長得挺帥的,挺高的男孩子嗎?”
郝俊一聽,“不是,你這形容……”
吳佳怡連忙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是說,他找了個郭……給你們指路的那個牛頭麵具人……一個男孩來找過他。”
蘇木一愣,“他……他沒事?”
吳佳怡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他交給牛頭麵具人一張紙條,說交給一個女孩,然後就離開了,和他走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羊頭麵具人。”
郝俊聽到這裡,眉頭一皺,立刻開口:“那一定是他了,沒有錯。”
鐘汴看著蘇木,點了點頭:“好,明天我們一起去。但你得答應我,一定要小心,彆逞強。”
蘇木點了點頭。
蘇木慌忙打開那張紙條,她看了看。
“胖子,叫上陳梓瀚,明天我們就去找那個羊頭麵具人。”
“陳梓瀚可能去不了了……”鐘汴緩緩開口,“他最近忙不過來,而且郝俊他……”
郝俊沒有說話。“沒事的……”
鐘汴點了點頭,“那好吧,你先休息,等明天,我們一起去。”
蘇木這才點了點頭。
吳佳怡微微一笑,“既然這樣,我想這樣我的任務應該就已經完成了,告辭了各位。”說完轉身便離開了。
“唉,妹子……”郝俊還想叫住她。
鐘汴搖了搖頭,“她應該有自己的任務。”
“你先好好休息吧,那明天我們就去……”
說完,鐘汴和郝俊便離開了房間。
……
鐘汴緩步來到了一個房間,昏暗的燈光下,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房間不大,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名畫。
房間中央,一張桌子旁,陳梓瀚正靜靜地坐著,眼前是一盤棋局。
“鐘汴,你終於來了。”
陳梓瀚的聲音低沉而平靜,他並沒有抬頭,而是緩緩落下一子。
鐘汴停下腳步,他嘴角帶著一絲嘲諷:“我以為「執念會」的領導人是個多了不起的大人物呢,沒想到……”
他頓了頓,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
“也不過如此。”
說完,鐘汴轉身就要離開,就在他邁出第一步的瞬間。
陳梓瀚緩緩抬起手,又下了一子。
門瞬間關閉,發出沉悶的聲響。
鐘汴一愣,腳步頓住,“你不是陳梓瀚。”
陳梓瀚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如淵:“我不僅是他,還是千千萬萬個他。”
鐘汴眉頭微皺,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所以,你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