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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欲開口回應,卻被喬依音似靈動的飛鳥捷足先登給打斷了。
喬依音對著墨塵說道:“我的這位閨蜜,自幼便有這毛病,然去醫院卻如海底撈針,查不出什麼具體原因。”
她望著墨塵那雙深邃如幽潭的眼眸,雖知曉墨塵有了魔瞳,可亦明白,魔瞳並非無所不能的神技,畢竟它不是萬能的,不可能諸事皆能迎刃而解。
但她依舊緩緩伸出了手,似將信任全然托付,讓墨塵幫她把脈。
墨塵微微點頭,他專注認真地凝視著李明月,目光似能穿透靈魂,說道:“娘親,您且讓我為您把把脈,瞧瞧能否探尋出病因。”
李明月聽聞,心中似有小鹿亂撞,有些忐忑不安,但更多的是感動的潮水在心底翻湧。
言罷,墨塵便伸出手來,欲為李明月把脈,卻在這時,纏在李明月左手臂上的柳玉兒,扭動著蛇身,順著李明月的手臂,緩緩爬到墨塵手臂,然後輕輕的把他的手臂纏住,那姿態似是在撒嬌,又似在宣告著某種微妙的占有。。
墨塵瞧著柳玉兒這副模樣,不由失笑,輕輕撫摸她的腦袋,說道:“柳姑娘,你真聰明,比從前我養的那隻笨狐狸要聰明多了,哈哈。”
喬依音聞言,頓時佯裝生氣,撅起小嘴,似要撒嬌,道:“我在的時候,你便用那種方法欺負我,如今竟還這般說。”
言罷,她瞪了墨塵一眼,佯裝轉身不理,然其嘴角那抹笑意,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歡喜。
眾人見喬依音這般反應,皆是一臉好奇,不過知曉內情的鬼也不少,如鄭元姬、秦良玉等,皆是滿臉尷尬,卻又不敢言明,那氣氛似被一層薄紗籠罩,微妙而微妙。
正當氣氛微妙至極,宋小寶亦似懵懂孩童,笑嘻嘻說道:“姐夫,你真壞,我亦養了隻母貓,每至發情季,鬨騰得緊,我便用棉簽幫它解決下生理需求。”
墨塵聽罷,頓時忍俊不禁,他對著喬依音打趣道:“媳婦姐姐,你瞧,這般小娃娃都知曉,你怎還這般害羞?”
宋子涵見狀,亦似那犯錯的小貓,立馬向喬依音道歉:“依音姐姐,對不住,我弟弟他……”
喬依音聽著宋子涵的道歉,亦覺有些過於認真,便擺手笑道:“無妨,仔細想想,你們說的亦是事實。”
言罷,她瞧了墨塵一眼,眼神中似有千言萬語,卻又似一切儘在不言中。
此時,墨塵的手指輕輕搭在李明月的手腕上,仿若蜻蜓點水般輕柔,旋即閉上雙眸,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似在聆聽一首神秘的樂章。
隨著墨塵心念微微顫動,道力仿若涓涓細流從把脈手指的指縫間緩緩流溢而出,探入李明月的身體,刹那間,一股股冰涼之意似冰冷的蛇信從指尖傳來,他微微皺眉,神色變得凝重如鉛,仿若被陰雲籠罩。
這時,客廳內的眾人亦敏銳地察覺到了墨塵的變化,紛紛似被施了定身咒般安靜下來,緊張地凝視著他,那眼神似要將他看穿。
李明月更是心中一緊,仿若被無形的大手揪住,她害怕自己真的罹患什麼不治之症,如墜黑暗的深淵。
過了片刻,墨塵緩緩睜開雙眸,瞧見眾人那緊張得似拉緊弓弦的神色,他微微一笑,似陽光穿透雲層,說道:“大家無需這般緊張,我的娘親這個老毛病,說起來亦不大,但亦不小。”
眾人聽聞,仿若久旱逢甘霖,頓時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亦如貓抓般充滿了好奇。
李明月更是迫不及待地問道:“塵兒,我究竟得了什麼病?”
墨塵望著眾人那充滿好奇的目光,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娘親,其實您並未患病,隻是在您出生之時,某些心懷叵測之人給您下了一些小小詛咒,此乃致使您偶爾心悸之緣由,故而去醫院亦查不出原因。”
“詛咒?”
眾人聽聞,仿若平靜的湖麵被巨石投入,頓時一片嘩然,臉上皆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仿若聽聞了天方夜譚。
李明月更是臉色大變,仿若被霜打過的秋葉,顫聲問道:“塵兒,你確定是詛咒嗎?”
墨塵篤定地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如泰山,說道:“是的,娘親,您中的是一種極為隱蔽的詛咒,此詛咒不會徑直傷害您的身體,卻會讓您時常感到心悸,去醫院亦查不出具體原因。”
聽到墨塵的話,李明月頓時臉色蒼白如紙,渾身顫抖似風中落葉。
她如何也未曾料到,自己竟然會中詛咒。
一旁的曹雲見狀,亦是臉色大變,仿若被雷擊中,他急忙似熱鍋上的螞蟻拉著墨塵的手,焦急地問道:“兒子,那你快說說,這詛咒該如何解除啊?”
墨塵望著曹雲那焦急的神色,他微微一笑,似能安撫人心的春風,安慰道:“老爸,您無需太過憂心,這種詛咒雖隱蔽,卻並非無法解除。”
眾人聽聞,頓時鬆了一口氣,紛紛似嗷嗷待哺的雛鳥望著墨塵,等待他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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