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塵手中拿著玉韻壺喝了一口酒,目光溫和地看向嬴政:“嬴政,你也不用太自責。說到底,你沒把握好法家的‘力度’而已。打天下用法家的‘嚴’,治天下得摻點儒家的‘仁’。陰陽調和,才是王道嘛。”
嬴政聞言,眼神微明,若有所悟。
曹雲見狀,也連忙恭敬地對嬴政說道:“陛下,您當年的雄心壯誌,我等後輩皆感欽佩。是非功過,後人自有評說。”
墨塵輕輕一笑,又喝了一口酒,說道:“嬴政啊,你也彆太往心裡去。你所在的時代,早就成為曆史了。咱們現在啊,也就是喝喝酒,聊聊天,說說曆史,樂嗬樂嗬。”
嬴政聞言,臉上露出一絲苦澀的笑意,微微點了點頭。
李明月也附和說道:“墨塵說得對,咱們今天就是聚在一起聊聊曆史,說說心得。始皇帝,你也不用太介懷,畢竟,曆史的長河中,誰又能說自己做得儘善儘美呢?”
她的話語溫柔而理解,讓嬴政心中的鬱結似乎消散了一些。
就在這時,夏小天也開口附和道:“本大帝在位以來,冥府之中也見過不少曆史人物。嬴政啊,你的功過是非,早已成為曆史的一部分。咱們現在,就是在這現代客廳中品品曆史,聊聊過往,不必太過介懷。”
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超脫與淡然,仿佛早已看透了世間的功名利祿,讓眾人不禁心生敬意。
墨塵聽到夏小天這個話,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哼道:“好色鬼,就你會說。咱們今天可是聊曆史,你可彆岔開話題。”
夏小天無辜地聳了聳肩,嘻嘻笑道:“我這不是也想安慰一下始皇帝嘛。再說,我冥府之中,確實見過不少曆史人物,也算有點發言權吧?”
墨塵翻了個白眼,假裝不再搭理夏小天,轉頭繼續和嬴政聊了起來。就在這時,少薑悄悄拿起遙控器,故意把小米電視調到了tv10,正好在播百家講壇。胡亥眼睛一亮,指著電視對嬴政喊道:“父皇,快來看!百家講壇正在講父皇的故事呢!”
嬴政聞聲望去,電視上,一位學者正侃侃而談。剛剛原本正入迷看著《蘭陵王》中楊曉冪的古裝劇的高長恭,一臉鬱悶地嘟囔道:“怎麼突然就換台了,人家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呢。”少薑調皮地吐了吐舌頭,示意她這是為了活躍氣氛。
嬴政被胡亥拉去一起看電視了,墨塵走到少薑身邊,瞥了一眼電視上的高長恭,故作凶巴巴地說道:“長恭啊,你要是再搗亂,小心我讓你當我的沙包!”高長恭立馬換上諂媚的笑容:“師父彆生氣,我馬上對少薑公主道歉。”
在一旁的鄭元姬,剛剛看到電視中的女主角楊雪舞,一臉不屑地對少薑說道:“這種電視劇裡的楊雪舞,不過是虛構的角色罷了。想當年,我們鄭氏家族在朝堂之上,才是真正的風雲人物。哪像這些編劇,胡亂編造些情節,誤導後人。”
墨塵聽到鄭元姬的話,哈哈一笑,拿著酒壺晃了晃:“元姬啊,你可彆太認真。曆史嘛,本來就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就說剛才播的《蘭陵王》,真要按照真實曆史寫,三千集也寫不完,還得糾結哪些能播,哪些不能播呢!”
鄭元姬聞言,輕哼一聲,不再言語。墨塵則繼續飲酒,目光掃過眾人,發現嬴政、嬴稷、子楚和白起竟然都圍在電視前,聚精會神地看著百家講壇。他們時而點頭,時而蹙眉,仿佛對電視中的解讀既認同又有所思考。
曹雲看著眾人盯著電視,心中突發奇想,但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現實,隨即搖了搖頭。墨塵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心中直翻白眼,他太了解曹雲了,一看那表情就知道曹雲又在打什麼鬼主意。
“老爸,你是不是又想在陰間賣電視機了?”墨塵沒好氣地說道。
曹雲被墨塵說中了心思,頓時臉上露出尷尬之色,乾笑兩聲:“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過,這確實是個好主意,要是陰間也能看上電視,那曆史名人們不就能更直觀地了解自己的曆史了嗎?”
眾人聞言,一陣哄笑,氣氛再次熱烈起來。
墨塵嘿嘿一笑,拍了拍曹雲的肩膀:“老爸,您這想法雖好,但您知道紙紮匠嗎?人家一張紙就能紮成電視機模樣,到三岔路口這麼一燒,就能送到鬼魂手中。還不用插電,想看什麼節目,全靠想象力!”
曹雲一聽,眼睛一亮,隨即又露出失望的神色:“哎,看來我這生意計劃又泡湯了。”
就在這時,李明月笑盈盈地對著曹雲說道:“孩子他爸,你呀,就像一條貪吃蛇,總想著各種賺錢的點子。不過,要想讓我家塵兒登上世界首富的第一位子,僅需要他作一張畫的錢哦。”
曹雲聞言,一拍腦袋,恍然大悟般笑道:“哈哈,瞧我這腦子,怎麼忘了咱們塵兒可是有大本事的人!”
夏雨和陳菲兒聽著李明月的話,滿臉疑惑。夏雨好奇地問道:“一張畫能賺那麼多錢?菲兒,你聽說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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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菲兒也搖了搖頭,目光轉向夏小天。
夏小天得意地笑了笑,解釋道:“爸媽,墨塵他賣畫得來的錢,頂得上你們倆一百輩子賺來的錢還要多!”
夏雨和陳菲兒聞言,頓時驚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