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王慧和其他幾位家長也走了過來,她們眼中滿是敬畏地看著墨塵。
“曹董,原來小天師還懂風水啊?”王慧忍不住開口問道。
曹雲聞言,故作神秘地笑了笑:“那是自然,我這兒子啊,可是個全能天才。風水、算命、捉鬼,樣樣精通。”
王慧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看著墨塵的眼神更加敬畏了。
她之前隻知道墨塵是個有本事的天師,能夠解決那些孤魂野鬼的問題,卻沒想到他居然還懂風水。
曹雲看著王慧那一臉震驚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故意壓低聲音,故作神秘地說道:“王妹子,你可彆小看了我家兒子。他可不是一般的天師,而是紫袍天師。”
王慧聞言,下意識地看向墨塵。
隻見墨塵穿著一身紫袍,氣宇軒昂,身上似乎還散發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她忍不住感歎道:“哎呀,這麼年輕就是紫袍天師了,真是了不起啊。”
墨塵聞言,卻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假裝生氣說道:“紫袍天師有什麼用,老頭子逼著我,非要讓我學這些,我也是非常無奈啊。”
在場的周大同、王慧以及其他家長,並不知道這其中的內幕,都一臉崇拜地看著墨塵。
然而,站在一旁的喬依音,卻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起來。
李明月、上官蓉、曹雲、曹德柱、王秀英等所有知情人,聽到墨塵的話,都忍不住在心裡翻了個白眼。
他們可是知道,墨塵的法術比連自己的師父茅山祖師茅贏都要高,茅贏都甘拜下風。墨塵加入茅山,還是茅家三兄弟用不太光彩的手段,連蒙帶騙才留下的。
靈韻墨塵九幽王的身份絕對不能泄露,不然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靈韻見狀,連忙恭敬地對著墨塵行了一禮,編瞎話道:“太師叔祖就彆謙虛了,您可是茅山千年難得一遇的天才。據說您的師父收您為徒時,您隻有兩三歲,卻已經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您可是整個茅山派的驕傲啊。”
就在這時,曹家門口突然出現了一位仙風道骨的老人。
他身上穿著一件滿是補丁的道袍,臉上帶著一絲怒氣。
此人正是墨塵的便宜師父,茅山祖師茅贏。
他大步走到墨塵麵前,瞪了墨塵一眼,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又在這裡胡說八道了!”
墨塵聞言,頓時哭笑不得。
他還沒開口,茅贏的目光就落在了他手中的玉韻壺上,眼睛瞬間一亮。
下一秒,茅贏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臉上瞬間堆滿了笑容,一副討好的模樣:“好徒兒,這酒能不能給為師嘗嘗?”
墨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故意吊著茅贏的胃口:“師父,你不是說我胡說八道嗎?這酒嘛,我看還是算了吧。”
曹雲、李明月等人見狀,忍不住在心裡偷笑。
周大同、王慧等家長則是一臉驚愕,心中暗道:“我去,這什麼情況?”
就在這時,墨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緩緩開口:“好啊,不過……鬼銖拿來。”
茅贏一聽,頓時氣得跳腳,直接開罵:“你小子,還敢跟我談條件?這個酒壺曾經是我的!”
墨塵故作無辜地聳了聳肩,反駁道:“師父啊,您老人家可不能冤枉我。上午您扔給我,還說不要的呢!對嗎?現在您要回去?再說,我讓您戒酒,也是為您好啊。”
曹雲、李明月等人聞言,頓時笑得肚子疼。
就在這時,周大同、王慧以及其他家長都懵了。
周大同忍不住問曹雲:“老曹,這位就是你的兒子師父?鬼銖,又是什麼東西?”
曹雲聞言,微微一笑,解釋道:“老周,這位正是剛才我跟你提過的茅山開山祖師,三茅真君中間的大哥——茅贏。”
曹雲看著周大同一臉震驚的模樣,繼續說道:“至於鬼銖,那是地府發行的一種貨幣。一枚鬼銖的價值,你們根本想象不到。這麼說吧,一枚鬼銖的價值,頂得上一些小國整個gdp了。”
周大同、王慧等人聞言,頓時目瞪口呆。
就在這時,墨塵的王府老管家張伯,緩緩走上前來,對著周大同、王慧等人,恭敬說道:“諸位有所不知,鬼銖在修士之間流通甚廣,隻不過諸位都是凡人,不曾接觸這些罷了。”
張伯的話,讓周大同、王慧等人麵露恍然之色。
就在這時,茅贏又被墨塵乾熄火,隻能生悶氣。
墨塵看著茅贏那憋屈的樣子,心裡一陣暗爽。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故意氣茅贏:“師父,您上午還沒有補衣服的錢,給我付一下,一個億人民幣就行。”
周大同走到曹雲身邊,對著曹雲小聲問道:“老曹,你的兒子是不是詐騙犯投胎?”
曹雲聞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
他瞪了周大同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老周,你說什麼呢?我的兒子可是堂堂紫袍天師,怎麼會是詐騙犯投胎?你沒看到,是他的師父在跟他逗著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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