諦聽心裡忍不住哀嚎:這老爺子絕對是個腹黑的主兒,比墨塵這小子還難對付!
要是落在他手裡,自己恐怕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此時,墨塵像原主曹明一樣,輕輕撫摸著大黃的腦袋,語氣溫柔而堅定:“大黃,彆害怕,她真的不會傷害你的。”
就在這時,坐在沙發上的王秀英,沒好氣地白了曹德柱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老頭子,你該不會是想把諦聽給閹了吧?你這方法也太殘忍了!”
聽到王秀英這話,在場的眾人嘴角狠狠一抽,其他家長們都紛紛扶額,一副沒臉見人的模樣。
秦良玉也忍不住笑出聲來,對著墨塵打趣道:“曹小天師,你這腹黑勁,還真是遺傳你的爺爺啊!”
墨塵聞言,一臉無奈地說道:“貞淑奶奶,我早跟地藏王菩薩說過,把他這家夥給閹了,可那老和尚老是不聽我的。他還說什麼出家人,要以慈悲為懷,不能殺生,更不能乾這種有傷天和的事。唉,諦聽這家夥真是走運啊!”
一旁的周大同更是哭笑不得,他指了指曹德柱,對著曹雲說道:“老曹啊,你家這位老爺子,真是個活寶啊!不過話說回來,他是不是以前乾過獸醫?怎麼訓獸這一套,他這麼熟練?”
曹雲聞言,頓時哭笑不得。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著周大同說道:“老周,你還真彆說,我父親以前確實對獸醫有過一些研究。不過那都是年輕時候的事情了,沒想到現在他還記著。”
一聽這話,諦聽四條小短腿瞬間繃直,連蹬都不敢再蹬一下了。
它心裡忍不住哀嚎:這老爺子竟然還懂獸醫!
要是落在他手裡,自己恐怕真的要成為第一隻“太監神獸”了!
一想到這裡,諦聽頓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它淚眼汪汪地看著墨塵,眼神裡充滿了哀求。
看著諦聽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墨塵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輕輕拍了拍諦聽的小腦袋,嘴角微翹,緩緩說道:“諦聽,你放心,我爺爺的手法很嫻熟,一點都不痛。”
說著,墨塵便要將諦聽遞給曹德柱。
諦聽頓時嚇得連毛都豎了起來,四條小短腿在空中亂蹬,奶聲奶氣地喊道:“主人,不要啊!”
就在這時,原本在角落裡埋頭乾飯的大黃,突然抬起了頭。
它有些迷茫地看了四周,似乎不知道該把狗盆放在哪裡。
下一秒,大黃將狗盆叼了起來,小跑著來到墨塵身邊,將狗盆輕輕放在他的腳邊,然後搖了搖尾巴,衝著他“汪汪”叫了兩聲,像是在邀功一般。
墨塵低頭看了一眼腳邊的大黃,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伸手摸了摸大黃的腦袋,輕聲說道:“大黃,真乖。”
說完,墨塵扭頭看向一旁,吩咐道:“少薑姐姐,請您幫忙洗一下大黃的狗盆。”
墨塵話音剛落,鬼侍女少薑便飄了出來,對著墨塵恭敬地說道:“是,小少爺。”
說完,少薑便拿起狗盆,轉身往廚房飄去。
這時,大黃看著突然出現的少薑,本能地嚇了一跳,連毛都豎了起來,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它有些戒備地盯著少薑,衝著她齜牙咧嘴,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不過,墨塵卻沒有再理會它,而是將手中的諦聽遞給了曹德柱。
曹德柱接過諦聽,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對著諦聽說道:“諦聽大人,您彆聽我家老板胡說,您是地藏王菩薩的坐騎,我怎麼敢閹掉您呢?”
說完,曹德柱瞪了王秀英一眼,似乎在責怪她亂說話。
諦聽一聽這話,頓時鬆了口氣。
緊接著,王秀英伸手將諦聽抱了過來,輕輕撫摸著它的小腦袋。
諦聽像是找到了靠山一般,小身子緊緊貼著王秀英的手心,一副生怕曹德柱再把它搶去“絕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