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貴和張建國相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濃濃的震驚之色。
他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這時,曹德住對著王長貴和張建國笑著說道:“王娃子,張娃子,快進來,彆站在門口了。”
王長貴和張建國聞言,趕緊走進院子。
曹德住看著倆人走路的樣子有些彆扭,又看到他倆的褲腿濕漉漉的,還往下滴著水,不禁直翻白眼,沒好氣地說道:“看看你倆,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見到點世麵就被嚇得不行,褲子都濕了,丟不丟人!”
王長貴和張建國聞言,老臉一紅,尷尬得不行。
他倆正想解釋幾句,卻被王秀英打斷了。
隻見王秀英瞪了曹德住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老頭子,兩個娃子頭一次見到這種場麵,被嚇得腿軟也很正常,你說他倆乾啥?”
曹德住聞言,有些不服氣地說道:“老婆子,他倆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跟個沒見過世麵的娃子似的,這像什麼話嘛!”
王秀英聞言,瞪了曹德住一眼,沒好氣地說道:“行了行了,老頭子,你就彆囉嗦了,趕緊讓兩個娃子回去換褲子去。”
說完,王秀英轉頭對著王長貴和張建國,和藹可親地說道:“王娃子,張娃子,你倆回去把褲子換了,彆著涼了。”
王長貴和張建國聞言,老臉更紅了,尷尬地應了一聲,便灰溜溜地走了。
這時,墨塵看著王長貴和張建國的背影,笑著說道:“王伯伯,張伯伯,等一下,從這裡走到您們的家裡,需要走幾裡路呢,要不我讓我的鬼侍女去取兩位伯伯褲子,你們看行不行?”
王秀英聞言,對著墨塵笑罵道:“你這個娃子,真聰明!”
墨塵聞言,對著王秀英撒嬌道:“奶奶,您這是在誇我聰明呢,還是在說我狡猾呀?”
王秀英聞言,頓時被墨塵逗樂了,她笑著拍了拍墨塵的肩膀,和藹可親地說道:“奶奶這是在誇你聰明呢,可不是在說你狡猾。”
曹德住聞言,走到墨塵麵前,笑罵道:“你這孩子,就是鬼點子多。”
墨塵嘿嘿一笑,轉頭對著王長貴和張建國的背影喊道:“王伯伯,張伯伯,你倆要是覺得來不及,就打電話通知家裡人,就說穿著白衣白裙的女子到家裡去取褲子,也好讓兩位嬸嬸有個心理準備,避免被嚇到。”
墨塵嘿嘿一笑,轉頭對著王長貴和張建國的背影喊道:“王伯伯,張伯伯,你倆要是覺得來不及,就打電話通知家裡人,就說穿著白衣白裙的女子到家裡去取褲子,也好讓兩位嬸嬸有個心理準備,避免被嚇到。”
王秀英聞言,哭笑不得,伸手輕輕拍了拍墨塵的肩膀,笑罵道:“你這孩子,就是鬼點子多。”
話音剛落,隻見王長貴和張建國同時停下腳步,轉頭一臉驚愕地看著墨塵。
他倆對視一眼,眼中滿是震驚,隨即同時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王長貴對著電話急切地說道:“孩她娘,你趕緊給我找條褲子,等會兒有穿著白衣白裙的女子到家裡去取褲子,你千萬彆被嚇到啊!”
張建國也對著電話,一臉焦急地說道:“媳婦,你趕緊把褲子準備好,等會兒有個穿白衣白裙的女子到家裡去取褲子,你千萬彆被嚇得尖叫啊!”
他倆話音剛落,電話那頭同時傳來二位嬸嬸的怒吼聲:“你倆這個挨千刀的,啥白衣白裙的女子?你是不是在外麵養小三了?”
王長貴和張建國聞言,嚇得一哆嗦,趕緊解釋。
可是,無論他倆怎麼解釋,二位嬸嬸就是不信。
墨塵看著倆人的窘態,在一旁偷笑。
曹雲頓時沒好氣地瞪了墨塵一眼,笑罵道:“你這臭小子,曹明啊曹明,你看你乾什麼事啊!”
墨塵嘿嘿一笑,轉頭對著曹雲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就在這時,王長貴和張建國掛斷電話,一臉幽怨地看著墨塵。
墨塵見此,嘿嘿一笑,對著曹雲說道:“老爸,要不您來跟她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