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若冰被墨塵誇得,心花怒放,嘿嘿一笑,說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妹妹。”
墨塵輕笑一聲,伸手輕輕刮了刮曹若冰的鼻梁,說道:“你啊,還喘上了。”
這時,段一平撓撓頭,說道:“曹家小公子,您彆光誇您的妹妹啊,我們的牌技,雖然不如您的妹妹,但是,我們也儘力了。”
墨塵輕笑一聲,對著段一平說道:“這不能怪你們牌技不行,而是我的妹妹,在鬥地主這種玩法,出現之初,她跟老賭鬼們學過。”
“老賭鬼?”
段一平等人,紛紛麵露疑惑,看著墨塵,不解地問道:“曹家小公子,什麼老賭鬼?”
墨塵微微一笑,解釋道:“老賭鬼,就是那些活著的時候,沉迷賭博,最後落得傾家蕩產,家破人亡的家夥。他們死後,因為賭博的執念太深,靈魂無法安息,就變成了老賭鬼。”
“這些老賭鬼,在陰間也是賭性不改,整日裡找人賭博。我的妹妹,曾經遇到過他們,就跟著學了一些賭技。”
墨塵輕笑一聲,繼續說道:“不過,賭博這玩意兒,終究不是正道。你們啊,也就平時玩玩,打發一下時間,千萬彆沉迷進去。”
段一平等人,聽後紛紛點頭,說道:“曹家小公子,您說得對,我們也就平時玩玩,打發一下時間,絕不會沉迷進去。”
墨塵看著段一平等人,露出一絲微笑,心想:“嘿嘿,一群小家夥,還挺好騙的。我的妹妹,在降魔塔中生活數千年,曾經被我降服數十萬鬼魂陪她玩,牌技能差嗎?還有,我時不時命令陰司,搬進一些符合時代特色的東西,在塔裡世界。
“無線網絡全覆蓋,曹若冰能隨時暢遊網絡世界,麵對空調、電視等現代設備,玩得比我還溜呢!”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漂亮女吊死鬼,抱著懷裡的那一椎山楂,對著墨塵說道:“爺,您剛剛說,那些沉迷賭博的家夥,死後靈魂無法安息,就會變成老賭鬼,我們這一群吊死鬼裡麵,也有幾位,生前家屬沉迷賭博的。”
墨塵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對著漂亮女吊死鬼問道:“哦?都有誰?”
漂亮女吊死鬼聽後,伸手一指身旁的幾位女吊死鬼,說道:“就是她們幾位。”
被指到的幾位女吊死鬼,紛紛附和道:“對啊,對啊,我們的丈夫,生前沉迷賭博,把我們的家產,全都輸光了,最後,還欠了一屁股債,被活活地打死了。”
“我們當時,實在是活不下去了,就找了根麻繩,找了一棵歪脖子樹,吊死在上麵。”
墨塵聽後,輕歎一聲,說道:“唉,賭博這東西,真是害人不淺啊。你們也彆太難過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
幾位女吊死鬼,紛紛點頭,對著墨塵說道:“多謝,曹家小公子安慰,我們早就釋然了。”
墨塵聽後,微微一笑,對著所有人說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回我的爺爺家去了,大夥跟我一塊去,順便,讓我的爺爺,給你們準備一些吃的。”
眾人一聽有吃的,紛紛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好啊,好啊!”
墨塵看著眾人興奮的樣子,微微一笑,大手一揮,說道:“出發!”
隨後,墨塵在前方帶路,曹若冰緊跟其後,段一平等小混混,和漂亮女吊死鬼等人,浩浩蕩蕩地跟在後麵。
一群“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往曹家老屋的方向走去。
在路上,墨塵也沒閒著,時不時折騰一下段一平這幫人。
一會指著不遠處的野樹,說道:“一平啊,我要那樹上的野蜂蜜,去給我弄下來,待會烤兔子要用啊。”
一會又指了指,自己手裡提著的兔子屍體,說道:“還有,我手裡這隻兔子屍體,你跟我處理一下,把毛給剃乾淨了。”
墨塵還算仁慈,自己從無常製服的兜裡,掏出來一根驅蜂香。他再一次打響指,驅蜂香無火自燃。
段一平等小混混,哪能見過這麼詭異的場麵,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
段一平強裝鎮靜,對著身旁的小混混,罵道:“你們這一群沒有見過世麵的人,我們老大,可是紫袍天師啊,當然能隨手,弄出一些小法術,怎麼啦?你們幾個,拿著香,去找野蜂窩!”
幾個混混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紛紛說道:“對對對,老大就是厲害,我們這就去!”
說完,幾個混混小心翼翼地接過驅蜂香,向著不遠處的野樹走去。
墨塵看著幾個混混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心想:“嘿嘿,這幾個小家夥,還挺上道。”
就在這時,墨塵把兔子屍體,扔給段一平後,就自顧自地走到一旁。
趴在大黃狗頭頂的小煤球,對著拿著兔子屍體的段一平,吆五喝六道:“剝皮的時候,給我的皮剝完整一點,彆給老子弄破了!”
段一平一聽,手一抖,差一點把兔子的屍體,給扔出去。
周圍的混混們,看著小煤球,紛紛露出驚訝的神情,指著它,對著段一平說道:“一平哥,這小兔子,怎麼還會說話?還有,這小兔子的毛色,怎麼跟你手裡拿著的這一隻兔子的屍體,一模一樣?”
段一平一聽,仔細一瞧,發現還真是。
小煤球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白眼一翻,奶聲奶氣地罵道:“你們這一群笨蛋,我就是你們一平哥,手裡拿的這一隻兔子!本姑奶奶,可是你們的老大,曹家小公子的寵物,你們最好,都對我恭敬一點!”
一聽這話,段一平等人嚇得一哆嗦,手裡的兔子屍體,差點扔出去。
段一平哭喪著臉,對著小煤球說道:“小……小姑奶奶,我們錯了,求您,彆讓我們剝您的皮,好嗎?”
小煤球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白眼一翻,奶聲奶氣地罵道:“你們這一群笨蛋,本姑奶奶,都死了,你們手中拿著,不過是軀殼!”
說完,小煤球就不理他們了,自顧自地趴在大黃狗的腦袋上,打盹去了。
墨塵一看,搖了搖頭,對著段一平說道:“一平啊,把兔子的屍體,給我。”
段一平一聽,愣住了,他們不明白,這位隻有七歲的曹家小公子,到底想要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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