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狀,皆是一驚。
小煤球可是墨塵的寵物,窮奇這一舉動,無疑是惹了大麻煩。
墨塵卻隻是微微一笑,並沒有責怪窮奇的意思。
“啪嗒”一聲,那堆兔餅忽然散開,化作一堆兔毛,小煤球完好無損地出現在原地,依舊傲嬌地昂著頭,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墨塵看著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就在這時,曹雲忽然發現墨塵搖了搖頭。
在眾人的注視下,墨塵緩緩走到窮奇身邊,伸手輕拍窮奇的背,低聲說了幾句。
窮奇眼中閃過一絲恭敬,巨大的身軀匍匐在地,讓墨塵能夠輕鬆騎上去。
墨塵翻身上背,坐穩之後,輕輕拍了拍窮奇的脖子。
窮奇沒有飛起,而是邁著沉重的步伐,緩緩朝山林深處走去。
墨塵對著眾人說道:“走,處理兔子的屍體去。”
段一平一拍腦門,這時才想起,他們之前找到了一處水源地,正好可以用來清洗。
眾人見狀,紛紛跟在墨塵身後,朝山林深處走去。
小煤球則是一躍,再次跳到大黃的頭頂,傲嬌地趴下,將她的小短腿搭在大黃的腦袋上,仿佛剛剛的一切都隻是一場小插曲,她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大黃則是一臉寵溺地看著頭頂的小煤球,似乎很享受這份特殊的“榮耀”。
窮奇邁著沉重的步伐,一邊走著,一邊用甕聲甕氣的聲音說道:“老大,這小兔子和大黃之間,一定有貓膩。”
墨塵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伸手輕撫窮奇的脖頸,笑道:“你倒是挺敏感,不過,你說得沒錯,這小家夥和大黃之間,確實不簡單。”
跟在後麵的曹雲,聽到墨塵和窮奇的對話,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看著前麵帶路的段一平,心中一動,對著他問道:“一平,我之前跟你提過的,讓你帶上小弟們到我的集團上班,你為什麼總是不肯?難道是看不上我曹某人的公司?”
段一平聞言,身形微微一僵,隨後扭頭對著曹雲露出一抹苦笑,說道:“曹大哥,首先謝謝您的好意,隻是……我這群小弟們,都是粗人,沒什麼文化,我怕他們去了您的公司,給您丟臉,也給您添麻煩。”
曹雲還沒說話,旁邊的曹皓然先開口了:“大哥,你不知道,我這個發小,脾氣又臭又硬,根本不吃軟的,要讓他服氣,就得徹底打服他!”
段一平聞言,臉色微微一變,但也沒說什麼。
此時,坐在窮奇背上的墨塵忽然開口:“二叔,我這人簡單,一把飛刀,足以讓段叔他們徹底服氣。”
曹皓然聞言,眼睛一亮,對著墨塵豎起大拇指,哈哈笑道:“侄兒,你真的牛掰,不過,我這發小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主兒,你的飛刀雖然厲害,但恐怕還不足以讓他徹底服氣。”
曹雲聞言,拍了拍段一平的肩膀,笑道:“一平,聽到沒,我這兒子可是個狠人,你要再不答應,可就得小心他的飛刀了。”
段一平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曹皓然則是一路走,一路對著段一平說道:“發小啦,我的侄兒黑氣化刀的手段,怎麼樣?”
段一平聞言,瞪大了眼睛,詫異道:“不是,怎麼你們都知道?”
曹雲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拜托,我是他的老爸,他是我的兒子,我能不知道嗎?”
曹皓然也是翻了個白眼,哼道:“發小,你這腦子不好使。我和我哥,他是他的老爸,我是他的二叔,我們當然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