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墨塵從老三的手中接過兔子屍體。
下一秒,墨塵的右手上,黑色魔氣一爆,瞬間化作一把鋒利的剝皮刀。
老三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嚇了一跳。
他剛才已經見識過墨塵的手段,但此刻看到墨塵的右手上,突然冒出一把剝皮刀,還是覺得有些詭異。
老三咽了咽口水,對著墨塵恭敬地說道:“小公子,你這種手段,看起來好詭異啊。”
在一旁的幾個混混,也跟老三一樣,已經見識過墨塵的手段,但此刻看到墨塵的右手上,突然冒出一把剝皮刀,還是覺得有些詭異。
“小公子,你這手段,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是啊,小公子,你這黑氣化作武器的本事,真是太厲害了!”
“小公子,你這黑氣不僅能化作武器,還能化作生活中的物品,真是太神奇了!”
墨塵沒有理會幾個混混的話,他右手拿著剝皮刀,從老三已經劃開的傷口處,繼續下刀。
墨塵拿著剝皮刀,小心翼翼地在兔皮和兔肉之間剝離開來。
喬依音見狀,有些好奇地問道:“小丈夫,不久前你說過,要把這隻兔子拿回去燉湯,剛才段叔說要吃兔肉火鍋,你準備怎麼弄?”
墨塵一邊剝皮,一邊回答道:“一兔三吃,兔頭鹵了吃,兔肉片成薄片涮火鍋,剩下的骨架和肉拿去燉湯,這不就齊活了嗎?”
曹若冰和閻靈兒聞言,紛紛點頭,覺得墨塵這個主意不錯。
就在這時,小煤球從大黃的頭頂上,一跳一跳地來到地麵。
蹦跳著來到墨塵的身邊,奶聲奶氣地說道:“主人,我忘記了告訴您,我有一窩兔寶寶,不過,您放心,它們昨天已經斷奶,就是還沒有學會,怎樣麵對天敵。”
墨塵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小煤球,笑著說道:“沒事,有我在,你們一家子都會很安全的。”
小煤球聞言,蹦躂了兩下,奶聲奶氣地說道:“謝謝主人。”
在一旁的大黃,聽到小煤球的話,對著小煤球搖了搖尾巴,汪汪叫了兩聲,仿佛在說:“小煤球,快過來,我們去把你的兔寶寶帶過來,讓它們也見見新主人。”
小煤球聞言,蹦躂兩下,來到大黃的身邊,伸出兩隻前爪,抱著大黃的一條腿,對著大黃奶聲奶氣地說道:“大黃,我們一起去吧。”
在一旁的曹雲,看到這一幕,不由得笑罵道:“大黃,你真是個吃貨,兔子剛死,你就惦記上它的孩子了。”
大黃聽到“吃貨”二字,轉頭衝著曹雲“汪汪”叫了兩聲,仿佛在說:“我才不是吃貨呢!”
它知道曹雲是老主人曹德柱的兒子,算是半個主人所以並不生氣,反而有些親切。
墨塵一邊剝皮,一邊笑著說道:“我的乾爹,它不是吃貨,它隻是喜歡交朋友而已。”
大黃聽到墨塵的話,轉頭衝著墨塵搖了搖尾巴,仿佛在說:“乾兒子,還是你最了解乾爹。”
墨塵笑著摸了摸大黃的腦袋,說道:“好了,大黃,你先帶小煤球,把它的孩子帶過來吧。”
大黃聞言,伸出舌頭舔了舔墨塵的手,轉身帶著小煤球,向著不遠處的森林跑去。
就在這時,墨塵轉頭對著喬依音說道:“媳婦姐姐,麻煩你去幫助大黃和小煤球,把一窩小兔子搬到我這裡來。”
喬依音聞言,微笑著點了點頭,轉身向著森林走去。
墨塵見狀,連忙提醒道:“媳婦姐姐,在外麵,您還是要注意您的移動方式,儘量用走或者跑來移動,不要飄來飄去的,免得嚇到彆人。”
喬依音聽到墨塵的話時,人已經飄到半空中,聞言,身子一頓,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說道:“小丈夫,我習慣了這樣移動,差點忘記,在外麵要低調一些。”
說完,喬依音緩緩降落在地,邁動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向著森林走去。
幾個混混見狀,紛紛豎起一根大拇指,對著墨塵拍馬屁。
“小公子,您真是心思縝密啊,居然連這些細節都想到了。”
“是啊,小公子,有您在,我們大家夥,做起事來,真是事半功倍啊!”
段一平也豎起一根大拇指,對著墨塵誇讚道:“不愧是心思縝密,你爸爸的好接班人!”
墨塵聞言,嘴角微微上揚,沒有接話。
一旁的曹雲,伸出一隻手,搭在墨塵的肩膀上,指著墨塵,一臉驕傲地說道:“段老弟,那是自然,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兒子?”
段一平聞言,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墨塵一邊剝皮,一邊對著曹雲說道:“乾爹,您和我老爸,還是低調一點好,不然,我老爸這樣囂張下去,搞不好會跟韓信一樣下場。”
曹雲聞言,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轉頭看向墨塵,有些不悅地說道:“臭小子,你怎麼說話呢?咒你老爸是吧?”
就在這時,在一旁很久沒有說話韓信,對著曹雲說道:“曹尊君,令公子說得沒錯,無論做人做事,都要懂得低調,不然,就算你再怎麼強大,也會因為樹大招風,而惹來殺身之禍。”
曹雲聽到韓信的話,心中的不悅瞬間煙消雲散,轉頭對著墨塵說道:“兒子啊,在場所有人,不算是外人,都是自己人,所以,你和你爸做事,不用這麼小心翼翼,我們是一家人,難道還會害你們父子倆不成?”
一旁的段一平附和說道:“曹明啊,我手下這一幫兄弟們,和我,你爸都是一個村寨的人,大家知根知底,所以,你們父子倆做事,不用這麼小心翼翼。”
幾個混混聞言,紛紛附和說道:“曹明啊,你爸說得對,我們在你小時候,叔叔們還抱過你,給你買過糖吃呢。”
“是啊,曹明,我們怎麼可能害你呢?”
墨塵聽到幾個混混的話,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對著眾人說道:“各位叔叔,是我多慮了,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好辦了。”
說著,墨塵用魔氣化成一把剝皮刀,刀身十分柔軟,可以隨著墨塵的動作,隨意改變形狀,但刀刃部分,卻十分鋒利,哪怕墨塵不用力,刀刃也可以輕鬆劃破兔皮和肉之間的薄膜。
墨塵手法嫻熟,剝皮刀在兔皮和肌肉之間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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