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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迅速來到了樓梯間,但是剛跑到二樓就發現異變叢生,原本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竟然不見了,而二樓整個走廊裡都水漫金山,覆蓋了一層淺淺的積水。
幸好二樓大門處有個門檻兒,才不至於讓水溢出到樓梯間。
當兩人試圖回去的時候,更操蛋的事情發生了,原本通往一樓的大門變成了一堵牆,他們竟然被困在這裡了!看來隻能淌水進入二樓了!
就在卷發姐要淌水時,楚何製止了她,而是揪了一根她長發放在水裡實驗。那根頭發立刻就像進入了硫酸一般,被溶解了!
“這些水和外麵的雨水一樣,看起來對詭域裡的景物沒影響,但是對我們凡人來說卻是腐蝕溶液!”楚何說。
“那怎麼辦?我們沒有退路了!”老實說,這還是卷發姐第一次看到這麼凶險的詭域和詭潮,她現在整個人都不好了。
“彆急,如果控製這篇詭域的詭想我們立刻就死,就不會這麼大費周折了。”楚何道。
正在他們思考對策時,從二樓走廊的拐角處緩緩漂來了一些奇特的“花”——那些花都是試卷折成的紙蓮花,卻竟然在水麵上安然漂著完好無損。
看著這些蓮花緩緩飄過來,楚何頓悟了,這些紙蓮花應該就是厲詭給他們的“提示”。
眼看這些紙蓮花最終在他們麵前的走廊各處停了下來,同時水麵也在慢慢上漲,漸漸沒過了樓梯間的門檻,這意味著楚何他們再不有所動作,很快就要被這些水淹過腳麵,那麼等著他們的就是被腐蝕成白骨的命運。
“怎麼辦?!”卷發姐慌張的問,卻見楚何直接踏上了離門檻最近的一朵紙蓮花,竟然穩穩的站在了上麵!
“原來可以這樣!”卷發姐大喜,如法炮製的踏上了另外一朵紙蓮花。
這些紙蓮花現在就跟焊在水裡一樣紋絲不動,隻是隨著水位的上漲而上升。
就在走廊的儘頭,則是二樓通往三樓的樓梯,似乎隻要到達那裡就能獲得生機——前提是,他們必須像小時候玩跳格子一樣,在這些紙蓮花上跳來跳去。
卷發姐就要率先跳到更遠地方的紙蓮花上,楚何再度喝止她,讓她把自己的珍珠耳環取下,扔到她要跳的蓮花上查看。
卷發姐畢竟是練過的地級玄術師,她手勁很準,一擊就用耳環精準命中了前方的紙蓮花,沒想到那蓮花隻是承受了一枚耳環的重量,竟然直接沉入了水底!
“這些紙蓮花有的是假的!”楚何道。
卷發姐後怕起來,剛才自己不等楚何發話就直接跳上蓮花,還好運氣好,沒有碰到假蓮花。
於是她乾脆把自己的珍珠項鏈揪開,分出幾十枚珍珠,開始往四周的紙蓮花上一枚枚拋去打探。
就這樣投珠問路,兩人小心翼翼的跳了好幾個蓮花,眼看距離那邊的樓梯口越來越近,卷發姐隻覺得這時間過得分外漫長,冷汗不斷從臉頰上滴落。
與此同時,水位也上升了不少,他們距離天花板也越來越近了。
眼看還有一半兒的距離就要到達目的地,此時忽然又順水漂來了更多的紙蓮花,混入他們麵前的蓮花之中,讓人眼花繚亂。
“完、完蛋了!珍珠隻剩下三顆了!我身上沒有其他首飾了!”卷發姐甚至剛才把自己的手鐲戒指都扔了。
楚何轉頭看著她,說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話:“其實,隻要我們其中一人弄死對方,把對方推下水,是可以用對方的骸骨投骨問路的。”
隻見他指了指牆邊看似無意放在那裡用來疏通下水道的鐵鉤子——那正好可以用來撈骨頭!
“你要……殺了我?”卷發姐眼中都是絕望,她終於明白楚何為什麼要帶上自己了。她咬緊牙關,思索著自己要不要先下手為強。
“哈哈,彆著急,我就是說笑,其實我已經計算出了每朵蓮花對應的格子地板磚,之前我發現有的特殊地板格子對應的蓮花就是安全的,隻要按照這個規律跳蓮花就行了,沒必要搞得你死我活。”楚何連忙緩和氣氛,“我給你示範。”
說罷楚何真的輕巧的踏上了特定的紙質蓮花,用大步流星來形容都不為過,不到片刻就順利來到了樓梯口,並朝她招手。
卷發姐鬆了口氣,按照楚何的步伐也跟了上去——這會兒生死關頭,她注意力特彆集中,一遍就記住了楚何的步伐。
當兩人踏上通往三樓的樓梯時,卷發姐幾乎要癱倒了,她喘著粗氣道:“幸好小哥你是個學霸!不然死定了!!”
“啊?”楚何訝了一聲,他這才想起來,自己特麼的是個文科生啊!自己啥時候這麼會解什麼格子蓮花的方程式了?難道是危機關頭激發了自己的才華潛能?!剛才全神貫注解謎,完全忘記了這茬了。
算了,想那麼多乾啥,反正——過了一把鬥智大佬的癮了!
哎,自己當初數學要是多考幾分也不至於淪落到考師範文科啊嗚嗚嗚嗚……
大媽小媽你們來晚了啊!
所以,現在這個場景,是強迫自己做數學題的特訓課程嗎?!也就是——
強行給自己喂腦白金補腦?!
給神座詭當手辦也要這麼卷的嗎!
話說
就不能讓自己跟一次靠譜的大佬,抱大腿當混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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