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寧缺的話,她又急需一部作品參賽,隻能再找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江流。
我們在江流家裡搜查的時候,也找到了一幅畫,已經快完成了。”
“所以,這兩個人都有嫌疑。
薑雪凝恨寧缺不按她的心意辦事,而江流想取代寧缺成了薑雪凝的畫手,寧缺不想做的事,卻是他一直以來求不到的。
劉娜說,他剛開始對石小夏的事情沒有興趣,可是後來忽然來了興趣,因為他知道了另一個人是寧缺,他潛意識裡一直想戰勝寧缺曾經帶給他的陰影,想贏他一次。
可是,到最後,他們誰都沒有贏。”
齊磊說著把江流和寧缺的通話記錄放到了一起,“你們看,薑雪凝在同一天裡給寧缺和江流都打了電話,通話時間非常接近。
她是先打給的寧缺,得知畫作被毀,跟寧缺鬨翻,接著就打給了江流。
而這通電話,就是江流說的,他接到的重要電話,正是因為這通電話,才讓石小夏有機會逃跑。
現在江流和劉娜都承認,他們是綁了石小夏,但是石小夏跑了,他們並沒有殺人,所以罪名不會太重。
他在避重就輕。“
兩人對視一眼,都領會了對方的意思。
“走,再去審江流。”
再次被帶進審訊室的江流,心裡並沒有多少慌亂,因為他覺得另一個人一定會保他,因為她怕他把秘密說出去。反正隻要不死,其他的都好說。
“江流,知道我們為什麼又把你帶過來嗎?”
“不知道,該說的我不是都說了嘛,我已經承認了是我和李娜綁架了鐘楚楚,哦,不,你們說了她真名叫石小夏。”
“綁架石小夏隻是一部分,你做的事情並不止這一單。”
齊磊盯著江流,他的眼神銳利,仿佛能看透人的內心,江流身子莫名抖了抖。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江流勿自嘴硬。
“你當然知道我們在說什麼。”蘇小小接口,“你避重就輕的交待了綁架石小夏的事情,因為石小夏沒死,你的罪名就不會太重,以為這樣我們就不會查到,寧缺的死跟你有關。”
“警察同誌,你們在說什麼,寧缺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不要隨便冤枉人。”
“冤枉人?”蘇小小調出了一段監控,“寧缺死的那天,你們上午都有課,你和他平時並沒有什麼來往,教室也不在同一個方向,但是你卻走進了他的教室,據他的學生說,他上課的時候有個習慣,他喜歡喝茶,每次都是早早的給自己泡上一杯,而你那天走進教室,就是在他的杯子裡下了毒。”
“警察同誌,你們彆開玩笑了,我隻是路過並沒有走進教室,監控也拍不到他的教室,你們就彆詐我了,再說我跟寧缺又無冤無仇的。”
蘇小小樂了,“看來你觀察的很仔細,監控確實拍不到寧缺的教室,但是不代表沒有人看見,你自己想想,出來的時候是不是被家長和孩子看到了。”
寧缺眼珠飛快的轉動著,似乎在回憶當天發生的事。
看到他的表情,蘇小小和齊磊就明白,他們判斷對了。
寧缺的死,絕對跟江流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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