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酒吧:
手裡拿著一杯波本酒,波本,哦不,霓虹公安在酒廠的臥底降穀零,正心事重重的無意識的晃動著酒杯。
“嗬嗬,小哥看上去很無聊呢,需不需要姐姐我陪陪你?”
一個留著一頭張揚的紅發的女人湊到了波本的身邊,吐氣如蘭的誘惑著波本。
波本淡定的輕聲開口:“貝爾摩德,如果你繼續惹毛我,我也是會生氣的。”
“嗬嗬嗬,那我倒是很好奇了,你是怎麼確定她是我的?”一道輕笑聲從身後傳來。
波本微微一愣,扭頭看向自己身後。
果然,貝爾摩德雙手抱胸正一臉嘲諷的看著他。
波本再看了看自己身邊。
成熟的女孩笑眯眯的伸手,還挺了挺自己的胸口。
波本揉了揉眉心:“我的警覺性還真是下降了很多啊。”
貝爾摩德笑了:“不,在你的潛意識之中隻有我會對你這麼說話,所以你下意識的就這麼做了。
順帶一提,這種利用彆人去行動的方式,我是跟德爾瑪索學的。”
聽到了一個讓自己頭疼的名字,波本皺起了眉頭:“學的?”
貝爾摩德走到波本身邊,對酒保開口:“一杯苦艾酒,謝謝。”
酒保也是酒廠的人,點了點頭就開始配酒。
“德爾瑪索的行動其實是有規律的。”
波本聞言立刻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輕輕開口:“他很多時候的行動都不會自己親自行動,而是讓一個心甘情願接受他指揮的家夥出現在所有人的麵前。”
波本點了點頭,腦海之中出現了大井百合的案子。
“然後呢?”波本看向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輕輕一笑,意味深長的看著波本:“這就是最大的問題,這些人並不是德爾瑪索,他們不可能做到像德爾瑪索那樣的完美行動,所以他們的行動一定有破綻,而隻要抓住這些破綻,就能夠破解德爾瑪索的手法。”
波本無語的看著貝爾摩德:“說了跟沒說一樣,就這能抓住德爾瑪索。”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當然不行,而且抓住了也沒證據,畢竟被指揮的人並不知道德爾瑪索的真實身份到底是誰。
不過今天的報紙倒是有些意思。”
“報紙?”波本一臉不屑,拿起酒杯冷笑一聲,“就那些報紙,能給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貝爾摩德輕輕開口:“報紙上說,工藤優作先生是德爾瑪索,”
“噗……”波本直接噴了,隨後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聳了聳肩。
波本用死魚眼看著貝爾摩德:“你不會信了吧?”
貝爾摩德冷笑:“但凡有一點腦子都知道這不可能。”
波本歎了口氣:“但是這個世界上,沒腦子的人是大多數啊。”
貝爾摩德讚同的點了點頭:“這點我同意。”
“算了,不說這個了,琴酒呢?他讓人去找毛利小五郎幫忙尋找雪莉酒,進展如何了?”
貝爾摩德一口飲儘酒杯中剩餘的酒水淡淡開口:“行動取消了,他在等這次事件的結束。”
“事件?”波本皺眉。
“啊,他想看看,工藤優作和德爾瑪索,誰能贏得這一場戰爭。”
波本拿起酒杯,淡淡開口:“戰爭嗎……那可真是期待啊。”
說是這麼說,波本的眼中卻是閃過了凝重。
混蛋德爾瑪索,你要把我深愛的國家給禍害成什麼樣子啊!
他瑪德,就應該一槍崩了這個狗日的。
可惜,波本也就是在心裡想想。
殺掉德爾瑪索?
可以是可以,但是絕對不能是任何官方。
因為這事兒瞞不住,德爾瑪索可不是一個人。
圓桌會每個元老的圓桌騎士團裡麵的成員都不是善茬。
德爾瑪索手下的那幫家夥更是如此。
倫敦,意呆利,阿美莉卡等等,他們都已經見識過了德爾瑪索手底下那群人的厲害。
他可不想霓虹這邊也變成這個樣子。
隻是,很多時候……
事與願違這種事情,說的就是如此了~
……
某個夜晚:
東京某官員府邸:
“咚咚”
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官員挪動著自己肥胖的身軀起身皺了皺眉:“誰啊。米娜?”
米娜是他的管家。
沒人回答。
“妮妮?”官員心底湧起了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