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優作的到來讓鬆本管理官鬆了口氣。
這種查案的事情他真的很不想參與進去。
尤其是調查的對象居然是自己人的時候。
以伊特創榮來看,現在應該做的是直接發動能力把那位刺殺目暮警部的女警的家人給控製起來。
不管這是不是那位女警的軟肋先控製起來再說。
但是似乎這些警察們都比伊特創榮要高尚許多,因此他們直到現在也沒人提出來過這種想法。
不過那位女警的家人倒是因此而受到了一些騷擾。
目暮警部被攻擊,高木身中三槍……
哪怕脾氣再好的人比如佐藤都會忍不住去這個女警員的家中,詢問相關的事情。
更彆提一些脾氣不好的了。
那更是直接把這個女警員的家人當成了犯人對待。
隻能說沒素質的警察現在是真的能夠有奇效的。
在得知了具體的情況之後工藤優作就揉了揉眉心。
還真是讓人無語的情況……
不過總歸……
人沒事,這是最好的消息了。
而究其根本,其實這次的事情應該和警視廳內部的人被刺殺的事情有關。
工藤優作接過照片一看,和伊特創榮得出了相同的結論。
現場是被人刻意偽造的,同時死者死亡的時候身體的狀況非常不對勁,如果死者是被刺身亡的,為什麼他的雙手甚至都沒有觸碰到被刺的傷口周圍呢?
哪怕隻是下意識的捂住自己的身體也行啊。
可惜這種痕跡壓根沒有。
那麼可能性就隻有一個了。
現場是偽造的。
區彆隻在於工藤優作認為,這位內部的人員的死亡所造成的影響一定不可能就此消失。
後續一定還有更多的其他方麵的事情。
伊特創榮對此不置可否,雖然他同意工藤優作的這個看法,但是伊特創榮不認為對方在刺殺目暮警部失敗之後會繼續跳出來。
這一次刺殺失敗,下一次針對目暮警部的行動很可能是……
……
三天後:
目暮警部站在了初審現場。
九條玲子站在裁判所的原告位置,看著目暮警部提出了一個無比犀利的問題:
“在這位警官死去之前和之後,警部先生你是否知道他即將被害或者已經被害的消息?”
目暮警部扭頭看向了自己的律師。
妃英理律師湊到了話筒邊:“裁判長,對方提出的問題和本案無關。”
九條玲子微笑著拿出了一張紙張對目暮警部說道:“這張傳單是我在目暮警部先生的家庭郵箱中發現的,可以發現,傳單的日期是十幾天前,因此這個傳單隻有可能是從那之後就躺在了目暮警部家中的郵箱。
目暮警部身為一個天天都會非常關注時事政治以及突發新聞的警部,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自己家裡的郵箱被人塞了這份傳單?”
妃英理在舉手示意之後提出了質疑:“傳單完全有可能是事後塞進郵箱之中的。”
九條玲子繼續微笑著:“根據我們的調查,我們找到了當天投遞這份傳單的先生,我申請對方作為第一證人。”
裁判長點了點頭同意了九條玲子的請求。
新的證人上場,一通劈裡啪啦之後,妃英理皺起了眉頭。
因為對方還真的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