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工藤優作也沒有讓鬆本管理官失望,很快就聯絡了地下基地的負責人,將鬆本管理官的事情告知了對方,讓對方安排人進行調查,查到了什麼線索第一時間通知他,他來遠程進行指揮。
隨後工藤優作回到了座位上。
此時第二道主菜,鹿裡脊肉配鹿血清湯已經上來了。
不過伊特創榮卻沒有立刻開動,而是對工藤優作好奇的問道:“優作桑,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我看你的神情似乎有些不太好?”
工藤優作勉強的笑了笑隨後搖了搖頭不準備開口。
看他這副模樣伊特創榮也就沒直接問了。
工藤優作其實心裡是清楚的,今天晚上的事情怎麼看怎麼透露著古怪。
一個打著德爾瑪索名號的家夥給警視廳打電話說有炸彈,然後鬆本管理官的女兒昨天開始就失蹤了……
嘖,其實現在工藤優作最應該做的是立刻回到地下基地裡麵現場坐鎮指揮。
但是工藤優作的直覺告訴他最好還是留在這裡。
他不知道這個直覺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是工藤優作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遵從自己的直覺。
毛利小五郎可不管這麼多,今天他過來真就隻是帶了一張嘴過來的,他壓根懶得去想那些有的沒的,最近和國會的那些老爺們打嘴皮子可是讓他頭疼的要死,這種前提下他才懶得去想工藤優作為什麼神情這麼不好。
……
而在工藤優作命令下達之後,整個公安的地下基地立刻就行動了起來。
當然,這些人行動並不是單純的直接就衝到鬆本管理官家裡然後對鬆本管理官進行詢問。
而是十分機智的分散出去,然後進行多點調查。
鬆本管理官家裡肯定要去的,但是不是現在。
現在先去鬆本小百合小姐失蹤之前去的地方。
也就是……米花綜合醫院。
尤其是鬆本小百合那在監獄裡麵被揍的男友。
有一說一,對鬆本小百合這個未婚夫,鬆本管理官本來就十分不滿,而現在鬆本小百合出事了,那麼他就更加不滿了。
隻是因為鬆本小百合還沒有回來,因此哪怕再不爽,現在鬆本管理官也隻能憋著。
隻不過,鬆本管理官自己不用去,不代表公安的這些人可以不用去。
很快,米花綜合醫院這邊就來了兩個地下俱樂部公安的身影。
他們兩人來到了醫院的換衣間,換上了醫生的衣服,前往了鬆本小百合未婚夫的病房。
房間裡麵並不是隻有鬆本小百合的未婚夫一個人,還有一個床位上有一個病人正在打著點滴。
兩個公安走到了正在打點滴的病人的床位旁,病人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兩人。
“該換藥了。”一個公安對這名病人如此說道。
病人有些懵逼,看了看自己雖然見底但是還有五分之一的點滴,剛想說話,就感覺到一陣困意襲來。
病人瞪大了眼睛,剛想張口大喊出聲,偽裝成醫生的公安就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病人掙紮著看向另一個公安,對方正在將一管藥劑打進他的身體裡。
“本來我還在想顧問會不會想的有些多,現在看來,你的確有問題。”正在打藥的公安平靜的對男人這麼說著。
男人很無奈,再堅韌的意誌也擋不住重度麻醉藥的侵蝕。
他沉沉的睡了過去——其實是昏迷。
“這樣真的沒問題嗎?這是用來麻倒大象的劑量吧?”捂住男人嘴的公安問道。
“沒事,真的出事了那也是他活該。
我們先完成自己的任務再說。”
這麼說著,他來到了鬆本小百合未婚夫的病床旁,此時這位未婚夫臉色無比驚恐。
“你放心吧,我們不是來殺你的,相反的,在監獄裡麵的時候你就應該覺得不對勁了吧?為什麼自己會突然被犯人找麻煩?這裡麵是有原因的。”
鬆本小百合的未婚夫臉色微微一變,思索片刻隨後問道:“我該怎麼相信你?”
公安拿出了自己的證件,那是米花警視廳的警官證。
“鬆本小百合失蹤了。”他言簡意賅的說道。
鬆本小百合的未婚夫微微一愣,隨後神情激動了起來:“什麼?!怎麼會?!這怎麼可能?!她明明昨天才剛剛……”
“就是在來醫院找你之後就失蹤了。
現在,我們問你幾個問題,你最好老實回答,如果鬆本小百合真的遭遇不測,你也是從犯。”
公安的人辦事可不會像警視廳的警察們那樣溫吞。
他們隻想在最短的時間裡完成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