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的是,工藤優作對凶手如此的囂張十分的憤怒。
而更讓他憤怒的一件事來了。
因為凶手是外國人,小日子這邊的官方受到的壓力很大。
而且還有一些外國媒體在這裡麵帶節奏,他們不僅不承認凶手的的確確是那個家夥的事實,甚至還顛倒黑白,表示霓虹政府這麼做是對他們國家的挑釁,是對新時代的國家主權嚴重挑釁!
工藤優作人都麻了,不是,我他嗎抓一個凶手怎麼就變成挑釁主權了?你們要不要看看你們在說什麼?!
這些國外的媒體可不管這些,他們隻想展示出他們身為媒體之王的本事,也向世人展示了什麼叫學新聞的家夥的下限。
和這些人相比,後世的一些所謂營銷號,一些帶節奏的無良媒體都顯得是那麼無能,因為這幾家媒體是真的打算往國家與國家之間的戰爭目的去引導的。
對他們來說,哪怕戰爭萬一打起來了,那反正他們也不可能上戰場,既然如此那還有啥可怕的?你看我帶不帶節奏就完事了。
這屬於是新聞學的魅力時刻了。
而讓工藤優作徹底繃不住的,還得是官方後來服軟了。
而在服軟之後,他們允許這個犯人進行假釋。
雖然米花警視廳這邊收了一大筆美刀,但是當這一起案件的凶手,那個天生殺人狂走出警視廳,在各路媒體的簇擁之中接受采訪,並且直接找記者要了一根煙,直接就在警視廳的門口吞雲吐霧了起來。
雖然嘴裡說的都是一些感謝法律公正,感謝自己國家之類的屁話,但是他臉上的表情讓所有人都看出來了。
這貨是在不屑。
不僅不屑於米花這邊的警視廳,東京這邊的官方,對他那邊的所謂媒體,將他拯救出來的恩人他也是一臉不屑。
這種當著鏡頭吞雲吐霧的鏡頭徹徹底底的暴露了他的囂張,也讓工藤優作差點氣的心肌梗塞。
米花警視廳這邊的所有警察更是覺得他們的臉被打的啪啪響。
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充斥了他們的全身。
他們甚至已經對自己的警察身份產生了懷疑。
他們真的……
要為這樣的警視廳工作嗎?
他們真的值得嗎?
目暮警部很想阻止這種氛圍,但是有一說一的是……
他自己也很迷茫。
工藤優作這邊呢?
他登錄上了地下世界的網站,隨後他打開了大陸酒店的相關管理界麵,然後他就猶豫了起來。
身為圓桌會的十二元老之一,他擁有對大陸酒店下達命令的權力。
可是……
真的要這麼做嗎?
老實說,工藤優作很討厭特權階級。
哪怕現在他自己成為了特權階級,還是在地下世界這種不屬於公共世界,哪怕他做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地方,他哪怕使用了特權也不會有人知道……
工藤優作還是不想使用特權。
因為他知道,一旦對這種特權上癮,那麼想要徹底的戒掉,那可就是難上加難了。
思索許久,工藤優作還是沒有直接使用特權,而是選擇讓大陸酒店幫忙調查一下這次的事情。
他總覺得這背後有人在操控。
然而,得到的答複卻是……
【拒絕。】
工藤優作人傻了,隨後他反應了過來,啊,是了,雖然圓桌會的元老的確擁有可以命令大陸酒店的能力,但是人家到底聽不聽你的嘛……
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工藤優作直接無語了。
而他更加清楚的明白一點:
要是他去找伊特創榮尋求幫助的話,伊特創榮這老小子絕對會拒絕的。
哪怕答應了,後麵也肯定還跟著一個深坑。
至於伊特創榮有沒有可能真心的幫助自己……
工藤優作絲毫不覺得自己有如此大的麵子。
那該咋辦?
就這麼吃下這個悶虧?
工藤優作沉著臉,怎麼都不願意相信,自己居然沒有絲毫辦法。
實際上工藤優作是有辦法的。
那就是用一些……
在地下世界中才會使用的手段。
如此,工藤優作就有很多種選擇了。
隻不過……
工藤優作不想這麼做。
至少……
不能讓他自己親自來。
工藤優作很清楚一點,那就是自己的權力究竟來自於哪裡。
他的權力是憑白誕生的嗎?
不,他的權力,他的顧問的身份,是來自於公安對他的信賴。
而如果工藤優作自己親自下場了,那麼就沒有了底線的束縛,公安的人真的會如同以往那般信任自己嗎?
工藤優作認為應該是不會的。
畢竟如果是他,也不願意和一個沒有了底線的家夥合作。
比如某伊特創榮。
工藤優作毫不懷疑,如果自己親自下場了,伊特創榮這家夥一定會在暗中偷偷的看著他的選擇,看著他的一切選擇,在最後,他再跳出來,不管是用嘲諷的口吻對工藤優作說:“你看,我早就知道,你和我們是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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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用平靜的口吻對他說:“歡迎來到地獄。”
無論哪種局麵,都不是工藤優作希望麵對的。
那他能夠做的……
似乎就隻有等待了……
……
新的一周。
東京電視台這邊在播放著東京新聞。
什麼新聞呢?
自然是某個凶手的專訪。
這個王八蛋用他那種詭異的邏輯將米花警視廳打的體無完膚。
聽聽他自己說的,什麼叫“警察到的時候人還沒死?!”
難不成人還沒死,你做的那些事情就可以無視嗎?!
而問題也就在這裡。
凶手隻承認他用顏料,油漆之類的玩意兒往受害者身上塗抹了一下,這些證據可沒辦法把凶手關押到天荒地老。
甚至這貨直接就交錢假釋出來了。
出來之後甚至還能夠在電視台上侃侃而談……
工藤優作揉著眉心,隻覺得心裡的火蹭蹭的上漲。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
時間……
快要到了啊。
不久,正在直播的東京電視台的專訪就因為一位突然闖入的襲擊者而被迫中斷。
出現在現場的是一個女人,一個中年女人。
是的,她就是受害者的妻子。
受害者身死,凶手卻能夠假釋出獄。
這種貽笑大方的裁決讓這個中年婦女出離的憤怒了。
她當時就想用自己的一切和凶手爆了。
然而她甚至沒辦法知道這個該死的凶手的行程。
而好在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