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詭秘學院的學生!”
“這個女人已經被詭異汙染!”
車廂裡的人再一次震驚了,這次還連帶了兩名警員。
一名普通大學生的話或許沒什麼說服力,但寧秋不普通,他是詭秘學院的。
要說青陽大學哪個學院的學生最優秀,那絕對是眾說紛紜,誰也無法準確得排出個一二三來。
如果說哪個學院的學生最瘋癲詭異,詭秘學院表示,我們就是人類理智的底線!
沒有人比我們更了解詭異,也沒有人比我們更接近詭異!
一般民眾可能不怎麼了解詭秘學院,最多以為學院裡都是一些學術狂熱分子。
但在詭異圈內,詭秘學院卻是凶名在外。
不少業內人士時常警告年輕的後輩們:“你們寧可招惹詭異,也千萬彆招惹詭秘學院的人。”
曾經有一個外國高層人員因詭異事件被困海上,他除了向自己國內的異能者求救以外,也請了青陽市內一位詭秘方麵的專業人士。
結果在這個外國高層被成功解救出來後,不知是因為在解救過程中涉及到了一些重要機密,這個外國高層人員居然下令將那位前去幫忙的詭秘係研究員滅口,並且偽造了死亡原因。
那會兒時局緊張,人類正處在和詭異對抗最激烈的階段,瑞靈共和國不想撕破臉皮,所以沒有過多追責。
收到研究員死亡消息的當天,詭秘學院所有人都出奇的平靜,隻是為那位研究員舉行了一個簡單的追悼會,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
可到了第二天,那個已經平安返回國內的他國高層,卻被人發現死在了有著最嚴密防護的國會辦公室,死狀極其淒慘。
之前參與解救的七名異能者,在同一天,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方式死去,死狀同樣淒慘。
那一天,詭秘學院所有人又舉辦了一個追悼會,他們在追悼會上載歌載舞,歡天喜地。
有傳言,第一次追悼會上,那位研究員的遺照本來是麵無表情的,到了第二次追悼會,遺照上的表情卻變成了詭異的微笑。
那次事件過後,詭秘學院的凶名一度傳揚到了國外,國內高層對此事件更是閉口不提。
現在,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大聲說著自己是詭秘學院的學生,並且判定那個女人已經被詭異汙染,情況就不一樣了。
男性警員第一時間反應過來,靠近女警員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女警員的臉色一變,看寧秋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
她小心翼翼地向寧秋確認,甚至連稱呼都發生了變化。
“這位同學,您能肯定這位女士受到了詭異的汙染麼?”
“當然!”
寧秋隨即表示肯定。
“我以我超過二十次成功清理異常的經驗保證。”
“這位女士是被精神寄生型詭異汙染了,被這種詭異寄生的人類會在不知不覺中失去理智,最後陷入瘋狂,無差彆攻擊周圍所有人。”
聽完寧秋的話,那個女人被嚇得有些語無倫次,支支吾吾地說著一些“你胡說”、“我不信”的隻言片語。
她寧願相信這一切都是寧秋為了逃避處罰而編造的謊言,也不願相信自己被詭異汙染寄生。
“我當然有證據。”
接下來寧秋的話掐滅了女人所有的幻想與僥幸。
“證據就在我手機裡,這種詭異很難被肉眼和精密檢測儀器所識彆,反而普通的照相功能可以拍到它。”
說著寧秋拿起手機晃了晃。
“剛才我發現這位女士精神有些異常,就用手機拍照試了一下,結果她真的被詭異汙染寄生了。”
女警員聽著寧秋的解釋,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反而和她一起的男警員對寧秋的話深信不疑,在小本本上認真記錄了起來。
“因為一切詭秘的檔案資料保密原則,我手機裡的證據不方便向二位展示。”
寧秋有些抱歉地說道。
男警員表示理解,他確實聽局裡的前輩們說起過,詭秘學院的資料,如果沒有學院高層的允許,哪怕市政廳和軍方都無權提調。
有些詭異,是可以通過文字信息來散播汙染和詛咒的。
一個聽似普通的故事,就可能要了一個人的命!
此時,這個案件的進展卻有了不小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