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小夥子想要結婚,但是沒有足夠的錢給彩禮。
幸運的是,他遇上了一位“好心”的準嶽父。
準嶽父對他說。
“年輕人,你第一天給我一塊錢,第二天給我兩塊,第三天四塊……”
“隻要你能這樣給足我一個月,我就把女兒嫁給你。”
小夥子興高采烈地同意了,立馬給準嶽父轉了第一天的錢。
然而,小夥子隻堅持到第十五天就撐不住了。
他發現在第十四天的時候錢就已經到了五位數,再往後數量每天都要翻倍。
到第三十一天的時候更是到達了誇張的十位數,根本不是他能支付得起的。
就在小夥子垂頭喪氣想要放棄的時候,準嶽父卻大發慈悲,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他。
不過,小夥子因此失去了結婚之後的財政大權,嶽父給的理由也很充分。
“這小子對數字沒概念,管不了錢。”
這個故事告訴了我們什麼?
沒有十幾億存款,千萬,千萬彆結婚!
此時此刻,寧秋的手心在止不住地冒汗。
當然,他緊張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彩禮。
“這數量,哪怕咒言詭語能順利觸發,都不一定能全部帶走吧……”
寧秋的底氣不夠,嗓門也沒那麼大,做不到像老媽那樣一嗓子吼死全城的人和詭異。
再者,詛咒的威力會分攤到每個詭奴的身上,威力不夠就殺不死對方。
而偏偏這些詭奴一個個還都是些打不死的小強,s級之下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它們。
“恐怕我吼破嗓子也沒用,隻要有那麼十幾隻過來,我和這兩人都得玩完。”
死死捏著兩張被汗水打濕的高階符咒,一張是防禦符咒,一張是回城用的。
這是寧秋除大招之外的最後底牌,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絕不會輕易動用。
“二位,你們還有什麼好的辦法麼?”
寧秋小聲向黑袍人和許輔祭問了一句,這兩人對詭奴的了解程度在他之上,或許有一些不為人知的手段。
黑袍人麵色鐵青,一雙青銅色的眼珠來回轉動,似在苦思對敵之策。
幾息之後,在寧秋滿懷期待的目光中,黑袍人卻一咬牙,憤憤吐出幾個字。
“撤,我們繞路!”
聽到這個辦法後,寧秋差點一口氣沒回上來。
合著這兩人也不中用啊。
不過,現如今勢比人強,撤退繞路或許唯一的辦法。
趁著詭奴們還沒什麼動靜,三人連忙轉過身打算原路返回。
可是,寧秋剛往回走了沒幾步就震驚地發現,他們來的那條路上此時竟也站滿了“人”。
“不是吧?什麼時候過來的!”
望著霧中同樣無聲無息,全部背對著他們的詭奴,三人紛紛呆愣在了原地,根本不知所措。
“完了,被包圍了!”
寧秋懊惱地說了一句,接著轉頭看向街道兩邊的店鋪民舍,瞳孔頓時一縮。
門口、窗台,甚至一些房頂上都站著形形色色的詭奴,一個個都用後腦勺對著他們。
“這……”
黑袍人和許輔祭對視一眼,臉上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之色。
隨後,就在寧秋認為二人會使出什麼驚人的手段之時,黑袍人和許輔祭居然閉上了雙眼,兩手合十,當著他的麵開始了祈禱。
“偉大的星辰之主,全知全能的無上之神,請聆聽您虔誠信徒的祈禱,保佑我們能順利回到光輝之地……”
“不是,你們這未免也……”
看著黑袍人和許輔祭臨時抱佛腳的操作,寧秋的嘴角不禁抽搐了兩下。
瘋子,兩瘋子。
二人口中的神靈是否聽到了他們的祈禱,寧秋不得而知,但是周圍的詭奴卻聽到了。
霎時間,數不清的詭奴仿佛突然從夢中驚醒,齊刷刷地抬起了頭。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