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後的事我一五一十的在夜深用電話的形式彙報給了局長。林局長告訴我,那個書包夾層裡的就是葉皖良物歸原主給我的錄音設備。裡邊是空的,沒有任何內容。我也和林局長核實清楚了,書包裡的文件沒有缺失。此事在身經百戰的林局長那裡並未得到高度關注,他告訴我,分局內部沒有泄密之人更沒有泄密之事發生,讓我不要疑神疑鬼。同時他表示,既然葉皖良願意主動出頭找我,那我便可以啟用兩個混合方案,第一借助和姐夫的情感糾纏不放,第二拿出來陳宗男的一些舊卷宗,試圖讓神通廣大的葉皖良幫忙尋找陳宗男的家中親屬,伺機報複。按照領導的指示,我按圖索驥。當我說到姐夫梁家偉失蹤的事上,局長說那是他自己為了代替劉思遠找我,他個人請假導致的分局內部人員的誤解。看來姐夫不是失蹤,說到了姐夫,記憶裡出現了一個不算英俊但是非常陽剛的男士,我和姐姐相依為命,怎麼可能搶她老公。多年來姐夫對我知我隻有親情,沒有愛情可談。
事出有因,隻是在幾個月前,我去救了他之後,分局裡的傳聞不說,姐姐開始的時候對我們的關係沒有質疑,可姐夫對我的關心卻與日俱增,變成了和思遠性質接近的那種好。在葉皖良麵前,我不得不說的曖昧不清,在獨自麵對的現實中,我清醒冷靜的頭腦中,保持對姐夫的安全距離。
一陣敲門聲,這可是林局長給我安排的隱秘住宅。沒有人知道我現在的棲息地。誰來找我?已經是晚上2113分了,除了斷臂人外,我不可能又節外生枝了吧。
男士的咳嗽聲在院子門口出現,這是我姐夫的聲音?我迅速的開門,果然是他,他警惕的四下看看後硬生生的走了進來。
月光下的他,靜謐而神秘,似乎他的人與世界的一切隔絕,獨享幽靜一般的神態。他的眼眸中藏著深深的思考,臉上滿是多年積累的堅定與執著。
“夏天晴!誰讓你來這裡的?”
他的眼中滿是嚴厲,開場白中的語氣冷的像冰。
“姐夫,我目前有點困難,有點個人的私事。”隱秘工作的紀律性我清清楚楚,所以不會告訴他我是臥底的。
“個人困難?什麼困難?我進去看看!”
姐夫進了屋子,這裡是江南地區,附近街道兩旁都是低矮的平房,我隻是其中一座的主人,屋後是竹林和菜園,院子裡種了一些果蔬和花草。
我隨著他一起進去。
“姐夫,姐姐那邊怎麼樣?她有沒有擔心我?”
“天晴!你姐姐對你的失蹤頗為擔心,你告訴姐夫,你為什麼要釋放葉皖良的嫌疑人?”
姐姐就是姐姐,姐姐關心我的失蹤去向,肯定擔憂不已,姐夫就是姐夫,姐夫關心我是不是玩忽職守或者利用職務之便放走了犯罪嫌疑人。不過問題來了,向來對我工作認可的姐夫怎麼能夠懷疑我釋放犯罪嫌疑人呢?
“姐夫你說什麼?我釋放他們?怎麼可能?”
姐夫沉著的樣子看上去像有了十拿九穩的證據。
“就是你釋放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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