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我覺得苗頭不對,我說的話,姐夫真的算默認了嗎?如果是默認了,那我準備如何應對?難道說從我救了姐夫以後他對我的感情確實有變化?這不太可能。即使有,也是微妙的。他和姐姐的感情一直不溫不火,沒有轟轟烈烈,隻有平淡無奇。
“姐夫,這樣吧,你把證據交給思遠,這畢竟是我們隊裡的事,和你無關,千萬不要讓思遠心慈手軟隱瞞我這麼大的過失,對我得過且過,他是一個官迷,好不容易當上的隊長,你回去後告訴他,如實的向林局長彙報好了。沒有什麼事的話,你也出去吧天色已晚,你我同處一室也不合適。”
薑是老的辣,這句話沒有錯。我說愛他肯定一眼假。
“夏天晴,你不是愛上了我吧,你是另有原因才出此下策的?你在尋找一個人,對不對?”
我滿頭霧水,姐夫不認為我是臥底就算了,他怎麼篤定我尋找一個人呢?我沒有找人的計劃,他從何得知?
“我找誰?你說來聽聽!”
“你這兩年找咱們局長反複的詢問陳宗男的案件,還在近期偷走裡邊的卷宗對嗎?你想找陳宗男的親屬,具體說是近親屬,你想找他的兒子?你覺得程瀟他們的本行就是所謂的助人為樂,所以你利用職務之便放了他們,為了尋找機會去他們內部,找裡邊的人脈,尋找陳宗男的兒子和其他親屬。”
我的壞脾氣又出現了。這就是我在親人心裡的位置嗎?從警察變成了罪犯嗎?林局長說我偷了檔案,那不是他給我的嗎,當然這一切和局長沒關係,局長的說辭是為了促成我的臥底計劃,隻是眼前這個不明是非攪局的姐夫,實在可惡。
“我找他!對,說到這個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不得不怨我姐姐了,從小到大她隱瞞我事實真相,我到了咱們分局第二年,在林局長上任後我才知道的父母是怎麼死的!我是家裡的次女,有權利知道家裡人的情況吧,姐姐獨斷專行,不單純如此還斷絕了與家裡親屬的往來,搬家換了城市,我知道她不想讓我幼小的心靈滋生出來仇視,但是,家仇怎麼能夠就此罷休呢?”
姐夫朝我走過來,像以往一樣,他用手輕輕按壓著頭發,好像在安撫一隻躁動的寵物,讓它慢慢安靜下來。
“天晴!你姐姐這樣做真的隻是為了培養你,讓你專心學習!如果從小就滿腔仇恨,你怎麼做警察?即使做了,是不是也沒有質量?跟姐夫回去吧!這隻是你生涯中的一個微小瑕疵,這幾年你的工作一直兢兢業業,恪守職責。基本是零失誤。早年間父母的仇都成為了過眼雲煙,這時隔這麼久了,就算通過什麼渠道找到他們,你想做什麼呢?咱們是警察,不是普通老百姓,總不能把他們痛打一頓,那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天晴跟我回去!林局長讓我帶你回去!你一定要聽話!”
苗頭不對了,在任何事情發展的初期階段,出現了一些不尋常的現象或跡象,這些跡象可能預示著後續可能會出現不好的結果或問題。我怎麼隱隱約約的覺得,我的臥底任務有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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