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落雁的感情是純潔無瑕的,並非是你所想的那樣!”姐夫的話我也許會信,但是葉皖良不信。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秋林走了過來。
“良哥,剛剛程瀟說咱們這裡要麵臨檢查,他抬著咱們被裝進箱子裡的兄弟直接放在了門口,箱子邊緣我剛剛檢查過了,被刀砍成了不同程度的木刺,至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您看看這邊緣的血跡就知道了!夏警官的手一定鮮血淋漓了吧!這木箱應該就是為了夏警官準備的!根本就沒有檢查,隻有為難夏警官的有意而為之!”
被我極力隱藏的手傷即將暴露無遺,這話出口,葉皖良甩頭看我,姐夫轉頭看我,而那個省廳的龔偉則目不轉睛的看著我。不置可否,刹那間,我成為了這個不是舞台的舞台主角,這聚光燈好像就在我的頭頂。
“天晴,把手拿出來我看看!”習慣發號施令的葉皖良對我正顏厲色。
“天晴,你的手怎麼了給姐夫看看!”向來關心我的姐夫還是沒有因為一個紅顏知己而忽略我。
“夏警官!我除了是警察還會做外傷處理的手術,請給我看看你的手!”跟我一直套近乎的龔偉也一起湊熱鬨?
我不是一個靠著麵相好而矯揉造作的人,向來獨立的我最討厭被男人可憐或者如此關心。這三個男人一起關心我,史無前例。讓我非常不適應,沒想到秋林那窩窩囊囊的人竟然可以為我得罪程瀟,直麵的出賣程瀟的所作所為。這可不是我提前雇來的救兵。我的手上都是木刺劃傷的口子,雖然剛剛急於搶救箱子沒有摘下手套看,我也清清楚楚它可能不堪入目了。
我手背後的看著他們不知所措。
“天晴!這有什麼好為難的?看樣子你真的有傷!你彆讓我出手,我是怕弄疼你!來人,把醫生找來!把程瀟給我帶過來。”
借助我的手傷,能不能除掉一個眼中釘?我緩緩的把手從背後拿了出來,不看則已,看過後他們三個男人不禁大吃一驚。
整個白色的手套已經被染成了不規則的紅色,葉皖良的反應是最強烈,也是最誇張的。他輕輕的拉住我雙手的手腕。用微微顫抖的手,輕輕的摘手套,操作到一半的時候,他停止了,因為很多木刺都在手套上紮的結結實實,如果硬生生的摘下來根本不可能做到。
程瀟被人帶到了葉皖良麵前,此時此刻葉皖良的眼神冷酷無情,那瞬間接觸的眼神暗示大家,程瀟完了,整個彆墅裡充滿了致命的殺氣。
“良哥,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箱子上有刺!對不起夏警官!我完全不是故意的!”
葉皖良一把揪住了程瀟的衣領,這不像是在逢場作戲。他沒有咬牙切齒,但是卻變了口吻。
“就是你乾的,彆掙紮,也彆再掩飾了!木刺是你動的手腳。那些木刺都是剛砍不久的!我不在,加上這裡人員不齊,加上有人搜查,加上大雨來臨,加上讓天晴幫忙!好了!不廢話了!來人送他上路!”
在不同的文化背景中,“上路”也可以指死亡。在電影和小說中,“上路”常被用作委婉語,指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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