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良,我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如果我答應你過快,豈不是對你不負責任呢?我處於一個特殊時期,不考慮個人感情。”這是一種變相的婉言拒絕,不知不覺中,我的眼圈紅了。如果葉皖良不是今天的這個身份,他對我的表白我可能會答應了吧?
葉皖良用酒精給我的手消毒處理前,湊近我身邊說。
“天晴,可能會痛點,不過你可以盯著我看,我這麼英俊,可以止痛,我還會在這期間跟你對話。我開始了!”有醫學常識的人就知道,酒精具有消毒殺菌的作用,其消毒原理是使細菌蛋白質變性凝固從而達到殺菌效果。當酒精用於傷口消毒時,由於傷口處的神經末梢直接暴露在外,酒精接觸到傷口會刺激這些神經末梢,從而引發劇痛。不疼是不可能的,隻能說我保持著麵不改色,細密的傷口在接觸酒精後像一把火燒般灼熱,疼痛感讓我難以忍受。
葉皖良說。
“天晴,你是不是顧慮我的身份不明!如果你是林局長安排的臥底,那我願意自首跟你走!我沒有你們想的那樣罪孽深重,但是我願意為了你,把所謂的罪名都講清楚!”聽過後一刹那間,我感到仿佛有一座山重重地壓在我的胸口,我無法呼吸,無法動彈。那種悲痛如同潮水般洶湧而來,將我完全吞噬。我平靜了一下,回答他。
“皖良!你這樣講,我很意外!”
“天晴,我沒有跟你開玩笑!可能你們警方在並案的情況下,串聯出來了一個我!認為很多惡性案件的始作俑者是我,其實有很多都是巧合,我發誓自己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就像剛剛送程瀟上路來說,即使沒有龔偉在,我無非也會讓兄弟們暴打他給你出氣,不可能真的給他送上天堂的!我那樣恐嚇他們,是為了避免在我不在的情況下,有人為難你而已。”我眼角含著淚花,嘴唇卻上揚著,帶著一絲幸福的微笑,仿佛這一刻的感動已深入骨髓。葉皖良說的對,看他可以治愈傷痛,他說的話彆管真假,真的可以分散注意力的的同時擁有直抵人心的溫暖。
如果按照葉皖良的說法,那我的臥底任務都不需要展開了,他帶領這些人自首,他本人的罪行如果不重的情況下,我等他幾年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一個人沒敲門就闖了進來。把我那沒成型的美好幻想打散的一乾二淨,這時一身白衣怒氣衝衝的龔偉,他告訴葉皖良梁家偉和其他人發生了爭執。讓他下去擺平,儘管葉皖良極不情願,他還是要去一趟平息矛盾。什麼人和我姐夫發生了爭執?我要不要下去幫忙?
看著葉皖良離開,我也站了起來。龔偉用一種略帶惡毒的眼神看我。
“夏天晴!我以你的上層領導身份命令你儘快回去!”命令我回去?開什麼玩笑?這是沒有了彆人在不跟我嬉皮笑臉了,對我耍起了威風?
“你命令我回去?你自己不也在這種地方出入自由嗎?你是什麼身份?和他們混的挺熟啊!”
“夏天晴,你真的是來找人的嗎?”我點點頭,堅定的點頭。我不會把自己臥底身份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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