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龔子鳴怎麼說,我還是要實話實說,並非出賣他們,隻是我要在特殊的環境中學會自保,葉皖良雖然顯得對我深情款款一往情深,我也不能完全依附他相信他。倘若一切深情都是虛偽的,我就賠了自己又折兵了,所以我還是不能產生警察少有的戀愛腦,繼續冷靜前行。
“說來也怪,我和龔偉告訴姐夫,這可能是皖良或者其他人對警察的試探,可是姐夫卻不聽,依然我行我素的把一個壇子拆開了,裡邊不僅有屍體的碎塊,還有黃色帶血的綢緞!”
龔子鳴再次打斷了我。
“夏警官,你也是人民警察,請不要信口開河,封壇子是我們的人親手封存的,我們沒有在裡邊放黃色的絲綢!彆在那裡故弄玄虛,說不定,你也想知道,壇子裡的秘密吧?”
葉皖良聽的一臉茫然,他問我
“黃色絲綢?做什麼的?”
我態度極其認真。
“龔先生!我沒必要跟你們在這裡說子虛烏有的事吧?如果你不信,可以看看貨車上的壇子,龔偉重新密封的,也會有拆封的痕跡,你們看一看就知道,黃色絲綢上寫著四個血紅色的字體。”
接下來我一字一頓的告訴他們那四個不吉利的字。拆者必亡!
葉皖良嘴巴微張,眼睛瞪得溜圓,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怎麼會有詭異的詛咒?”
早有準備的龔子鳴拿出來自己的手機,遞給葉皖良。
“手機裡有我找人封壇子的視頻,一共是46個密封的壇子,每一個壇子的底端都有特殊記號,夏警官你看看,封壇子的時候,真的有黃色絲綢嗎?”
葉皖良看了看視頻,他想遞給我,我推開手機,不管是否還在發燒,我從床上跳了下來,橫眉立目的對待龔子鳴。
“龔先生,不管怎樣,你能不能聽我把這個事講完?你給我展示壇子的密封視頻乾什麼?怎麼你的視頻是為了準備今天給我錄製的嗎?姐夫拆開壇子後,被龔偉密封起來,我們各自上車繼續啟程,不巧的是禍不單行。我們的車各自都壞了!皖良,我們的車壞,你是否檢查了?”
葉皖良起身,來到我旁邊,扶住我。
“天晴,車檢查了沒什麼詭異的,人為破壞痕跡可查,最明顯的是龔偉那個車的左前輪螺母鬆動,出發之前,龔偉和姐夫都沒有檢查自己的車嗎?都存在瑕疵,因為下雨你們的車速不快,如果真的開起來的話,不敢相信你們會發生什麼!開車過程中肯定有異常響動,隻是你們沒有在意而已!”
原來如此,異常聲響,我沒有聽到,也沒有感知到,既然葉皖良這樣說,我暫時就點頭好了。
“車壞了後。姐夫和龔偉開始相繼修車,但是沒有修好,我們停車的位置非常不利,大雨傾盆而下,龔偉就打電話給龔先生求助,由於姐夫打昏了皖良你的人,沒辦法求助你們,所以姐夫決定自己想辦法,而最詭異的事發生了。我說了你們信就信,不信我也沒辦法!”
葉皖良把我扶到了窗邊坐下,他蹲在我麵前,雙手抱住了我的小腿,討好的搖晃著。
“天晴,你說什麼我都信!”
龔子鳴嗤之以鼻的又坐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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