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0號下午1323分,葉皖良這裡接到了姐夫的死訊,得知這個信息後,我不得不悲傷憤怒的和龔子鳴去理論,我和龔子鳴的關係在姐夫死訊到來後,變成了絕對的仇人。我心知肚明,姐夫被龔子鳴轉移了,他對警方的誠意也在鋌而走險中達到了上限。這個訊息,是林局長散布的。我心領神會了。
按照局長的指示,我需要回去參加葬禮,葉皖良表示自己和我同去。我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西裝,臉上的哀傷顯而易見,在我即將和葉皖良一起走出彆墅的時候,程瀟遞過來了一個花籃。菊花,這種古老而優雅的花卉,承載著千年的曆史與文化。它們一般在秋風中搖曳,猶如一幅流動的畫卷,訴說著歲月悲涼的故事。菊花的花語是哀悼和思念,用它來祭奠逝去的親朋。
我接過來花籃,對程瀟表示感謝。
葉皖良坐在駕駛座位上,沒有發動車。
天空一片灰暗,太陽被厚重的雲層遮住,世界仿佛陷入了無儘的黑暗。
他臉色有些不自然,一句話就證明了心虛至極。
“天晴,一會我送你過去後,我就不和你的姐姐見麵了可以嗎?”
越是這樣講,我越是要為難他一下。
“皖良,我姐姐不是拜高踩低的人,況且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和我一起嗎?那我的家裡人你不打算見一見嗎?過去我的家裡人還有姐夫,現在就剩下了姐姐一個人了!”
葉皖良當真是有求必應,儘管這件事可能觸及到他的底線,他還是會因為我勉為其難的點頭答應。
“天晴我去見你的姐姐!”
說完後,他發動了車輛。
到了姐夫家的樓下,大批量的人群在悲傷中湧動。
“皖良,我們去我家吧,距離這裡不遠,不然這裡都是吊唁的分局裡警察,過會我再約姐姐過去!”
按照我的路線,沒有十分鐘,就到了我和姐姐一起生活的地方。
“皖良,跟我上樓吧!”
“好,天晴!什麼時候約姐姐過來?”
葉皖良好像既充滿期待,又害怕見麵降臨一樣矛盾。
我用鑰匙打開了門,這個家依然溫暖如春,居室潔淨如新。兩室一廳的房間,是我的避風港灣,每一處都洋溢著曾經遺留的親情溫暖。
迎麵而來的那幅畫,就是《戴珍珠耳環的少女》,葉皖良駐足在那裡好久。
“天晴,你住在這裡很久了?對嗎?你姐姐結婚後,你時而在他們那邊住,時而在這裡住?”
葉皖良關切的詢問我。我點點頭,那些在記憶中和他們一起生活的場景變成了一個大電影上映在我的腦海裡,我推開了自己的閨房,打開了燈。暖黃的燈光灑在精雕細刻的紅木家具上,泛起點點金光。壁上的詩詞書畫儘顯我似有若無的才情,而古色古香的陶瓷瓶中插著的幾枝仿製的綠竹,則為這房間添了幾分清幽與雅致。墨色床榻置在室內一角。
“請坐吧!我去給你泡茶!”
我為葉皖良拉了一把椅子。
葉皖良抓住了我的手腕。
“天晴,不用忙!我沒想到姐夫會如此遭遇!我也跟你一樣認為是龔子鳴在幫助姐夫轉移!對不起天晴!咱們等警方查明事實!如果是龔子鳴有問題,我們絕不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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