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鎮定的繼續吃飯,沒有流露出來一絲一毫的吃驚和擔憂。且不說現在是不是食不知味了,葉皖良已經掌握了我們所有的核心機密。可以說我們全軍覆沒了,林局長機關算儘,也隻能獲得暴露出來王浩然的局麵,但是問題來了,王浩然脫穎而出後,在葉皖良大本營裡的臥底梁家偉還沒來得及查什麼,就因為身份被揭穿迫不得已的轉移了,這難道不是失敗嗎?龔子鳴作為警方線人,利用了於正殺子的黃色血字絲綢製造了一起靈異事件,最終也難逃王浩然的追蹤,即使我不揭穿龔子鳴,難道王浩然不能通過警方核實出來林局長的線人到底是誰嗎?龔子鳴為了梁家偉的平安轉移,自己已經拋開了個人安危,儘管如此,龔子鳴的身份又暴露無遺,這依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揭穿了王廳長以後,他下令把林局長給下架了。我們分局麵臨重新的洗牌,可以說,整個臥底任務中的領導和同事全軍覆沒,剩下我一個光杆司令了,我以為我的謊言可以暫時騙過葉皖良,哪成想在說的那一刻起就被定義成了謊話連篇。
俗話說獨木不成林,我的領導變成了葉皖良的自己人,我還怎麼乾下去?
葉皖良揭穿了我以後,整個人格外輕鬆,飯都多吃了很多。我保證這頓飯是我此生以來最難以下咽的,刻骨銘心。
“天晴,你吃飽了嗎?”
我禮貌的點頭,豈止是吃飽,我氣飽了才是真的。
“當然!這麼美味!吃飽了!”
葉皖良開始找人收拾餐桌,他去用電壺為我的水杯倒水,然後拿出來了治療支氣管炎的消炎藥。要不是他的提醒,我早就把這點小病拋之腦後了。吐血,咳血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該怎麼乾下去?
“那就乖乖把藥吃了!天晴!從今天開始我能不能跟你住一起!咱們的定情信物都戴上了!”
我正在吃藥,聽見這句話,一口氣就噴了出來。幸好藥已經喝下去了。
“天晴,怎麼了?是咳嗽嗎?”
“不是咳嗽,是噴出來了!葉皖良,我剛剛答應對你負責,你就流氓附體了嗎?你跟我住在一起?太不合適!”
我憤憤的把水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葉皖良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坐在了沙發上。
“有什麼不合適?是你想多了,我在沙發上,不是在你旁邊!你現在身體不舒服,我不會把你怎麼樣!如果你半夜咳嗽,我給你遞一杯水就好!你以為我是趁人之危的偽君子?還是你對我垂涎三尺,想對我做什麼吧!”
葉皖良把我問愣了。我當真沒想對他做任何事,我們都已經全軍覆沒了,我哪有談情說愛的心情。
“皖良,我不需要晚上有人幫我倒水喝!而且我不怎麼咳嗽,你也聽見了!”
這是逐客令,也是變相拒絕的一種方式。處於現在半生不熟的關係裡,如果住在一起的話,就算沒有半點關係。也會落人口舌,我是心儀葉皖良,也答應了對他負責。但不代表我心儀他就跟他同居。
“需要不需要就這麼定了,我想你更需要打發走一個人吧!你不借助我,怎麼打發走龔偉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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