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皖良來了,由遠及近,程瀟立刻示意我不要把剛剛的事說出來。
葉皖良和程瀟曾經的生活軌跡在多年前交彙,卻又匆匆分開。這擦肩而過的瞬間,他們的目光似乎在空中碰撞,然後迅速熄滅。葉皖良想要開口,卻發現程瀟已經走遠,隻留下一陣又一陣的海風。
葉皖良站在我旁邊無語,他凝望著藍色的大海,海風吹拂著他的麵龐,讓他感到無限的暢快和自由。突然間,一隻海鷗從他頭頂飛過,伴隨著清脆的鳥鳴聲,這一刻的寧靜與美好被永久地定格下來。我好希望,眼前的葉皖良如同那隻海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太冷了,我們回去吧!”
“好!”
我和葉皖良一前一後的順著海邊往前走,由於葉皖良沒有把程瀟的真實身份告訴我,我不能出賣剛剛義正言辭的程瀟。
剛剛回到房間裡,程瀟就跑上樓和正要寬衣解帶換衣服的葉皖良彙報。
“良哥!”
葉皖良的手還在第三枚襯衣紐扣的位置沒動,看著程瀟,他臉色難看,十分不悅。
“又有什麼事?慌裡慌張?”
“李小東被咱們的人找到了!他餓暈了,在一個山洞裡麵被發現的!”
葉皖良不容分說,直接下了樓,李小東被葉皖良的人找到,不是說已經停止尋找他的下落了嗎?我跟在他們後邊,葉皖良和程瀟已經無影無蹤了,我之所以腳步放慢,是因為咳嗽,我的喉嚨傳來陣陣疼痛,每一聲咳嗽都像是在撕裂著什麼。突然,一絲甜味在口中泛起,我意識到那是我咳出的血液。我迅速回到房間裡,看向鏡子,隻見鏡中的自己臉色慘白,而那口血還掛在我的嘴角。
我把它擦拭乾淨後坐在了梳妝台前,我咳嗽無痰液混合,無惡心、嘔吐、腹痛等消化道症狀。隻是單純的支氣管發炎竟然這麼嚴重?短時間內咳血兩次,都是在劇烈咳嗽的時候伴隨咳血,這感覺有點奇怪了。先不管這些,抓緊時間下去看李小東。程瀟的話真假未定,不能讓李小東出事,一個玲玲的死,我已經非常內疚了。且是失職,我一路小跑到了充滿詭異的小木屋,李小東已經被這裡給我看病的私家醫生治療的蘇醒過來,程瀟為葉皖良搬了一把椅子,廚師秋林端過來了一碗米湯,李小東看起來仿佛經曆了一場悲劇,衣服臟臟兮兮,灰頭土臉,就像是寒酸又狼狽的乞丐。李小東看到我,不由自主的抱著自己的雙肩,瑟縮在小木屋牆角,臉上的表情木然得仿佛已失去了所有的感知。他的世界已陷入一片黑暗,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李小東和林局長一起合謀陷害我,林局長已經洗不白自己了,李小東是警方尋找的至關重要的證人,如果說,李小東和林局長一樣目標,那他就應該是配合局長誘出黑衣人的配角,但是他為什麼會在暴露後,想把自己妻子毒死呢?這有什麼隱情。
葉皖良示意讓大家都出去,隻留下我在即可。
李小東的眼神有點呆滯,反應也沒有那麼敏捷了。程瀟像喂狗一樣把米湯的碗放在了李小東麵前。大家紛紛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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