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迅速的和外邊的警察彙成一股,陳乾坤也好還是其他嫌疑人也罷,應該沒有地窖外的通道逃出去。警方在全麵拆除地窖內的四壁以及機關,龔偉留在了下邊,我和思遠在地窖上方的彆墅周圍進行排查。
在漫長的黑暗中掙紮,終於重見陽光,現在時間已經是中午112分了,我的眼睛還有些不適應,思遠一邊排查,一邊觀察我。看我的好不自在。
“劉隊長,我有什麼問題嗎?你總盯著我看做什麼?”
“天晴,你彆這麼沮喪行不行?這種事我也遇到過,咱們一起重新並肩作戰,你振作起來好不好!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怎麼是我盯著你看呢?我這不是終於能夠和你在一起像以往一樣,並肩作戰了嗎?”說著說著,思遠竟然湊近了我,就差那麼一點,親到了我的側臉。還好我躲得快。這是什麼情況?是誰口口聲聲說變成兄妹的?又是誰說的,收回感情。
“劉隊長!人還沒抓到!你這是做什麼?你彆忘了你說過的話!”
思遠的雙手環繞住我,宛如兩片合攏的羽翼,將我護在他懷中,緊得仿佛再也無法分離。這動作好放肆,周邊的警察看個滿眼。
“天晴!我官複原職了!可以繼續追你!怎麼樣?”
“思遠,你快鬆開我!你追我做什麼,咱們不是兄妹關係了嗎?私底下你是我哥,工作上你是我領導!”我是聽錯了還是因為壓力太大幻聽了。這是劉思遠出爾反爾嗎?
“天晴,我那天跟你說的話,是因為我職務的變化覺得配不上你,現在我恢複了身份,我依然愛你!依然追你!絕不放手!”
我回身,看著劉思遠這雙顧盼生輝的眼睛裡布滿了情愫,我真的很想回手給他一個耳光。官迷就是官迷,連談情說愛,都依附在官職上。李小東的話突然間在我耳邊回蕩,劉思遠和宋媛媛賓館開房的事,到底存在與否?我現在沒時間跟他爭辯,感情這東西,如果從一開始不存在,靠著日久生情也算是勉為其難。況且,我的內心裡隻有一個根深蒂固的葉皖良,就連龔偉都變得影影綽綽的了。
“思遠,你我的問題彆在這個時候提上日程!你這隊長,簡直沒輕沒重!”
思遠嘴角上揚,眼睛眯成了一彎玄月。
“天晴,我沒開玩笑!你聽聽,遠處的鳥都在打情罵俏叫個不停呢!開心點!這全麵封鎖的場地裡,罪犯是出不去的!連一隻鳥都飛不出去!”
打情罵俏的鳥?這叫聲確實夠大的,也非常淒慘。我聞聲而去,思遠在我身後緊追不舍。
一棵樹上,一隻漂亮的水鳥在發出慘烈的叫聲。
“思遠你看,那隻鳥好奇怪!”
“天晴,你是說它動彈不得?”
我和思遠湊近了這棵樹,仔細觀察發現這隻水鳥的腳被一團亂糟糟的黑線纏繞住了,它已經被固定在樹枝上,動彈不得了,即使怎麼煽動翅膀,都不能離開這棵樹了。
“思遠,遭了!凶手就是跑了!”
“天晴,一隻鳥可以判斷?”
“當然,思遠,地窖的暗道肯定很深遠,不在警方布控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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