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是在莫名其妙情況下被帶走的,所以後邊的事基本就沒有他的參與了,但是他依然需要開完整個視頻會議。
“姐夫離開了之後,我整個人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噩夢循環中,在雨中昏迷屬於一個小小意外,不值一提。我醒來後,已經躺平了,高燒不退。打聽才知道,姐夫和龔偉都沒回來。那個時候,我萬念俱灰!我和葉皖良單獨相處過程中,不得不因為一係列的變故,把自己的身份稍加修飾。我跟葉皖良做了一次大規模的身份攤牌。結合龔子鳴先生總是把龔偉的身份說成陳立鬆,那我隻好硬生生的說,自己去葉皖良那裡的真正原因是為了報複陳宗男的兒子。我說了一個非常奇葩的理由,我說我是為了引龔偉而來!這也是一個敗筆。雖然龔警官的父親來葉皖良那裡作證,說龔偉就是陳宗男的兒子,也沒有讓我在這裡邊蒙混過關!龔子鳴先生打了一手的好牌,我剛剛醒了不久,葉皖良就為我帶來了驚人的消息,首先他告訴我龔子鳴撿了屍體碎塊。是從海邊撿到的,說通過屍體碎塊中的人頭發現是有過一麵之緣的人;其次,葉皖良說穿了龔子鳴用撿來的屍體塞進壇子裡,測試龔警官和姐夫反應;最後,葉皖良把自首的於正案件說的頭頭是道,當時我就覺得十分可疑,通過他對案件的敘述好像是葉皖良本人身臨其境一樣。他解釋說,源於龔先生對他的告知,他才得以清楚。在於正殺子的案件調查中,黃色絲綢真實存在,詭異的力量好像得以展開在我們周邊,很快龔偉歸隊,卻不見了我的姐夫。其實龔子鳴這樣大動乾戈讓姐夫金蟬脫殼,難道葉皖良本人沒有看在眼中嗎?隻是葉皖良不願意管而已,我想從葉皖良對於正案件的清晰度,他便可以得知龔子鳴已經暗度陳倉了。葉皖良大吵大鬨的說姐夫是臥底,派他和龔偉去送貨,路上隻有一個葉皖良那裡的送貨司機。這樣的安排好像沒有暗殺臥底的成分。不能說龔子鳴在多此一舉,我對於龔先生的幫忙當然非常感謝,保證姐夫安全對我姐姐也算是有所交代,但是龔子鳴有多少把握葉皖良會在送貨過程中,殺了姐夫或者龔偉呢?測試臥底是葉皖良的提議,但是如果測試在一半的時候就被篡改了意圖,那怎麼反測試葉皖良讓其送貨的意圖呢?貨沒送出去,姐夫就不見了。這樣一來,豈不是顯得咱們警察怕他葉皖良呢?我在事發後,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越發覺得龔先生轉移姐夫欠妥。因為隻要姐夫成功轉移了,在葉皖良大本營裡的我或者龔偉就會更加岌岌可危。龔偉回來後,麵臨自己重新審視身份,已經給他在辦案中增加了困難。如果龔子鳴硬生生的非要讓他變成陳立鬆的話,那我就必須要跟龔偉敵對,以至於要多出來很多不必要的工作。於正的案子牽扯到了我們,就已經勞民傷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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