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不進去話了,隻能坐享其成的聽著,不僅僅是節省了我的嗓子,更節省了我的措辭。
“夏警官告訴我,程瀟說福平碼頭上漁夫鬥毆的案件是他一手操作的,葉皖良的貨物有一部分需要從福平碼頭上運輸;富二代搶名媛做女友,一個名媛的前男友成為了債台高築的乞丐,這是程瀟的傑作,這個富二代是葉皖良的合作夥伴;股東大會裡,落選的人備受爭議,程瀟又橫插一杠,雇凶報複他們,葉皖良也是股東之一;市政府裡的工作調動,名額有限,程瀟的手伸的夠長,那個人據說和葉皖良和副市長都有往來!最後程瀟告訴了夏警官,有兩個兩袖清風的高層領導因為得罪了王廳長,他程瀟就假借葉皖良的名字把他們給一一告發了!把他們兩個人搞進監獄,就會讓大家自然而然的覺得,王廳長和葉皖良關係密切,這些都是程瀟做出來的事,也是王廳長這張關係人物圖裡真實存在的一些人物關係,你們不覺得,葉皖良和程瀟在合力演戲嗎?這些事都是程瀟故意做出來的?”
我不得不發言了。
“龔警官,請問如果這些事是程瀟和葉皖良做出來的,那它的最終目的是什麼呢?照你所說,程瀟和葉皖良本來就是一夥的,那是不是可以認為,葉皖良的嬸嬸那一段視頻都是假的,幫助葉皖良的不隻是程瀟一個人啊,還有他的母親,以至於他的父親!對嗎?這一家三口都在幫助曾經的那個陳宗男的假兒子?”
龔偉第一次對我橫眉立目,他當仁不讓的說是這個意思。我反唇相譏。
“好,就算龔警官推斷非常真實,那我問問你,最後程瀟的死也是葉皖良安排好的嗎?程瀟在死之前非常恐懼,他根本不想死,如果進入密道的人是陳宗聞的話,他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兒子嗎?虎毒不食子吧?”
我們的爭論聲如同一把鋸子在割裂空氣,每個字眼都像一顆火星,瞬間點燃了室內的氣氛。龔偉的麵孔都扭曲得猙獰,眼裡閃爍著怒火,仿佛要用眼神將我燒成灰燼。
“夏警官,你是案件裡的臥底,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吧!程瀟的死咱們還在分析當中,有個詞叫卸磨殺驢,還有一個詞叫鳥儘弓藏!難道不適用嗎?他葉皖良如果想殺死程瀟肯定不會用自己的手,也不會用陌生人的手,程瀟已經在大庭廣眾之下把自己的罪名變相的演繹的淋漓儘致,用一種自相殘殺的方式來告誡世人,他才是案件的主宰,而當他以為可以從小木屋逃跑的時候,卻迎來了他人生中的轉折,這個轉折就是死亡!給你們看看我找人調查收集的dna對比鑒定報告!你們就會明白了!”
龔偉把一張紙直接放在了講台上,通過大屏幕我們清楚的看到了,陳宗聞(陳乾坤)與程瀟親子鑒定關係的不成立。
緊接著,龔偉又拿出來一張破舊的證明,我頓時目瞪口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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