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醫檢測後,告訴廳長和我們,死者程瀟完全沒有生命體征,已經死亡兩天。
我拉住法醫,問他。
“如果他吃了假死藥,你們的結論也是死亡不是嗎?照片怎麼解釋?死者死亡兩天,怎麼會在手機閃光燈的照射下出現詭異笑容?”
法醫被我問的有點迷茫。
“天晴,你的這張照片,我給你合理的解釋,其實你隻是辦案心切而已,你比我懂得都多,人在去世後,身體會經曆一係列的生理變化,這些變化可能會包括麵部表情的變化。在一些情況下,身體中的肌肉鬆弛可能會導致去世的人微笑或做出其他表情。此外,當移動屍體時,姿勢的改變也可能會導致麵部表情的改變。當一具屍體在床上躺著時,肌肉鬆弛,麵部表情可能看起來更加放鬆。但是,當屍體被移動時,頭、頸和軀乾的姿勢可能發生變化,這可能會導致麵部表情的不同。另外,屍體一直處於被白布遮蓋的狀態,他經曆了避光,又經曆了白布拿開後強光的刺激。加之停電,這裡的溫度變化,死者的表情跟著一起變化,都是情理之中的。沒有詭異元素,而且從他的血液裡沒有發現假死藥的任何成分,所以夏警官你真是多慮了!”
我的眼神空洞,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瞬間破滅,隻剩下無儘的沮喪和無助。
從這裡離開後,回到了招待所裡,躺在床上的我進入了極度的迷茫狀態。這兩天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王浩然本來是眾矢之的的人,卻因為林局長的嚴重瑕疵而被搶奪了罪惡的c位。
渾渾噩噩的我,盯著房間客廳裡的豪華吊燈。吊燈上的每一顆水晶都像是被精心打磨的瑰寶,互相映襯,交織出美妙的旋律。它既是房間的焦點,也是夜晚的明星,它把房間的每一個角落都渲染得如夢如幻。
敲門聲,沒猜錯應該是思遠。
打開門,果然是思遠,他睡袍的帶子沒係,一眼看出他身材線條分明,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在衣衫下若隱若現,仿佛是一幅活生生的雕像,詮釋著男性力量的魅力。
“思遠!”
“天晴,我能不能住在這裡?”
我果斷的說不能。
誰知道思遠強行的關上了門。直接躺倒在床上。這是什麼騷操作?就算是男女朋友,也不能這麼沒禮貌。不僅如此,思遠毫不避諱的脫掉了睡衣,隻剩下了一條內褲的他鑽進了我剛剛鋪好的被子裡。
“天晴,快過來啊!”
如此輕浮,他身姿靈活曼妙的做著勾引我的動作,每一個瞬間都散發著男性的嫵媚和優雅,我用手指著他。
“劉思遠,你怎麼開始不要臉了?”
“怎麼叫不要臉呢?你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放心沒有dna對比之前我什麼都不會做!”
我氣急敗壞的拿了一個抱枕扔向了他。
“你的房間不能住嗎?”
思遠的一句話讓我啞然失笑。
“剛剛不小心尿炕了!床濕了!天晴我先睡了!”
說完後,思遠很快就睡著了。我以為的那些事,沒有如約而至,看著疲憊入睡的思遠,我把被子幫他蓋好,在沙發上躺下的我和衣而臥,程瀟那詭異的微笑又出現在我大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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