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的警惕性讓我們合力把掩埋的白色物品用手挖了出來,在第29棵樹下,有人埋了一個白色床單,床單上用黑色的記號筆畫了一個龐大的人體骷髏圖。這繪畫水平很高,尤其在布質上手繪,就算是按圖索驥從醫書上搬過來,都需要繪畫水平的。
“天晴,這不會是作案的工具!”
思遠一邊說一邊把它卷好,不知道是想作為證據帶回去還是要怎麼處理它。
“思遠,我想是村子裡的惡作劇吧!聽說這裡的居民都不願意拆遷,可能是哪家的孩子故意整蠱開發商用的,我剛剛檢查了一下周邊,周邊沒有犯罪的痕跡!”
思遠拍過照片後,把這卷白色被單又重新埋了回去。
“天晴,你說的對!應該是有人故意整蠱開發商的,本來就發生了惡性案件,村子裡有人鳴不平才會出此下策。我們是微服出巡的,不適合把它拿走。”
我抬頭仔細看了看這棵大樹,這第二十九棵樹跟其他樹木有明顯的區彆,它已經被修剪了,兩顆細樹杈上有被人做記號的痕跡。
“思遠,你看到沒有,丈量一下兩個樹杈的位置,那用記號筆畫的地方是對稱的,證明那裡是固定床單兩角用的。有人想把這個骷髏床單給它掛在大樹上,從它的幼稚形式上看,應該是半大孩子所為!床單上的人形骷髏隨風擺動飄揚,應該會在夜晚的時候起到一定的自認為恐怖效果。”
思遠托腮指著這棵樹。
“為什麼是這一棵樹呢?”
我左右看了看,不太理解的回答他。
“也許是距離開發商近一些,你彆忘了,咱們的車也是停在東邊,這個位置方便出入車輛原因吧!開發商下車來考察,第一時間就可以看到它的惡作劇了!”
由於夜深,我們驅車返回,回到自己家裡,沒想到姐姐和姐夫一起等我們。
我們四個人隨意的聊了聊,主題當然是姐姐姐夫對思遠那一如既往的支持。他們不建議思遠調離,姐夫也沒有對葉皖良成為大局長而有任何說辭,好像在他們兩位至親的眼中,這個先入為主的思遠必須綁定我一樣。他們各自離開,我一個人在房間裡,不由自主想到了曾經葉皖良在這裡說過的話,此時此刻的葉皖良在做什麼呢?打開工作群就知道,他在分局裡加班,因為他剛剛接手這裡的工作,年輕有為不假,但是沒有領導經驗的他一下子被破格連升三級,也有他自己的諸多不適應。忙碌也許可以讓人忘記那些情情愛愛,關於和思遠的關係,我暫時先不去處理他,因為時機不好。有個說法是天時地利人和,而如果我這麼快拋棄思遠去和葉皖良在一起,知道的是我們曾經一見鐘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追求功名利祿想去抱年輕局長的大腿,況且現在的我對思遠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情。目前難以區分它是什麼…
已經晚上1123分了,我打開了筆記本電腦,一條文娛信息映入眼簾。
《第二十九棵樹下》恐怖電影即將上映,彆名《請將我的金項鏈一起埋葬》。剛剛有困意的我,一下子精神了很多。29棵樹下?太巧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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