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來,昨晚睡太晚沒關窗落枕了,整個人必須站的筆直,真是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思遠得知後一邊幫我按摩脖子,一邊在誇讚我的金項鏈漂亮,我讓思遠儘快去食堂吃飯,為了就是把電影名稱當眾宣布出來。雖然冷靜下來後,我也清楚葉皖良不會是殺人凶手,但是那個詭異的恐怖電影情節在我腦海裡根深蒂固的緣故,不管這件事是否會發生,我也要讓所有人都了解一下。
食堂裡我在一個有利的c位,跟在座的同事們說,電影三天後上映,我請全分局的人去看電影。本來我就是可以和大家打成一片的類型,聽說我請客,大家都來了精神並且表示絕對捧場。他們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詢問什麼電影,當我把電影名字公布於眾的時候,思遠的臉上出現了茅塞頓開的感覺,這個時候失落落寞的葉局長也孤身一人前來吃飯,他看到了侃侃而談的我,也加入了聆聽的隊伍裡。
當我把劇情講完後,葉皖良用筷子敲擊了幾下空碗,他自言自語了起來。
“夏警官這口才講鬼故事真是聲情並茂啊,知道的是在說鬼片,不知道的還以為講的是紀實文學呢!”
我不再說什麼,坐回了思遠旁邊,由於脖子疼的很,頭也疼,我沒什麼食欲。思遠端起來粥,拿勺子遞到了我的唇邊。第一個喂我吃飯的人是葉皖良。
這舉動不要緊,轟動了整個食堂,大家起哄的,說笑的,羨慕的,故意嫉妒的。此起彼伏的聲音處處都是。搞得我好不自在,更加難受了。姐夫從外邊走進來,他坐到了葉局長的旁邊。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發現日久生情還是存在的,過去我沒有和思遠近距離接觸過,可能總是會覺得生疏,就拿眼下這件事來說,即使《第二十九棵樹下》隻是一個電影,我在看到它的第一時間沒有想到葉皖良,反而直接去驅車找到了思遠,電影劇情裡思遠是受害者,我生怕他會出事,我脖子上這條項鏈之所以會趕緊佩戴,也是怕符合劇情的一種體現,突然間我感覺自己可能真的移情彆戀了吧,我不會是愛上了劉思遠?這到底是愛情還是友情,到底是愛情還是親情,到底是愛情還是交情?夏天晴,我拜托自己真實大膽的勇敢麵對吧,如果愛上了思遠,就努力全身心接受他。
為了印證我到底愛不愛思遠,我到底能做什麼。
很快,思遠給了我一個標注答案。
在食堂的人們散去的時候,思遠湊近我耳邊,語調十分溫柔。
“天晴,你是怕電影中的劇情會發生在我身上嗎?你之所以昨天會半夜來找我,也是擔心葉皖良會算計我嗎?向來不收貴重禮物的你竟然可以戴我送你的項鏈,足以證明你已經不愛葉皖良了,亦或者你隻是愛過葉皖良,也喜歡過龔偉而已!最終你還是愛上了我,不是嗎?不然你會關心我的死活嗎?”
真的如此嗎?葉皖良是罪犯的時候我愛他,他做了局長我竟然不愛了?我真的愛上了思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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